想着就向四周望了望,随即顿了顿视线,手指一凌,随即朝着窗边打去,一阵冷风吹过,这窗边的架子被吹的嘎吱嘎吱的响,这凉意也也借着吹进了屋里。
敛卓沉抬了抬眸,望了望窗边,随即便又转过了视线,并没有起身,我见此皱了皱眉,“师父他不冷吗?”。
突地手一挥,这屋中一切都瞬间暂停了下来,我连忙伸出了手扶了扶额间,随即面色一闪而过的惊愕,呆呆的望着师父,“为何师父的体温竟是冷的?”。
心中顿时有些慌乱,低了低头,怕自己刚刚是不是错觉,连忙又伸出了手,触及着脸颊,就在手掌触及到脸颊的那一刻,猛的收回了手,嘴唇有些颤抖,目光极为复杂的望着敛卓沉,“竟..竟真的没有温度”。
那手掌残留的冷意,顺着手指冷到了心间,一阵阵凉意穿透于心间,歪了歪头,眼角的泪顺着脸颊便落了下来。
“怪不得....怪不得”。
回想每一次于师父相处时,我似乎都没有真正的触及过师父,每次都是拉着衣角,就算上次让师父背我时,我也只顾着占便宜了,其他的什么都没注意,也没多想。
“不行,我得去问问是怎么回事?”想着就朝着屋外走去,面色急切,就在走出了屋外的一刻,这周围的一切都恢复正常了,这屋内的人还是面色极为端庄的翻阅批注着书籍。
这时一阵冷风吹过,敛卓沉有些乏累的揉着眉,就在松开手的那一刻,突地顿了顿视线,只见这桌角处有些湿润,像是水渍,低头看了看发间儿,却早已经干了。
突地皱起皱眉,伸手扶着胸口处,有些重重的喘息着,心中很是沉闷,一阵一阵的荡漾在心间,连忙移开了视线,有些无措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随即便闭上了双眼,带在张开双眸时,眼中毫无波澜,如死水一般沉寂。
能去月老庙求得月老解答一二了。
片刻间就到达了月老庙,这月老庙很是宽大,中间的庭院间种着一颗很是庞大的大树,想来也是有百年了,上面挂着无数的红线,红线上面都挂着很多许愿牌,无一都是希望求得一心上人,白首不相离。
这已是深夜故而很是安静,出了这周边偶尔传来的鸟鸣声和一阵阵狗叫,并未有人言语半分,我忙慌的进了庙门,入眼便见一坐落的雕像,此雕像面色和蔼,眯着个眼,伸手扶着长长的胡须,头发用簪子束的高高的,身上的衣袍倒是显得极为亲切和蔼。
见此微微失了失神儿,“这与我认识的月老倒是有些不太一样”随即摇了摇头,一挥手便紧紧的关上了庙门。
面色着急道:“月老,觅儿有话想要问,还请出来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