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这庙里除了偶尔吹来的一阵阵冷风,其余的什么动静都没有,我见此皱着个眉,瞥着嘴坐在了跪拜时用的软垫上,轻轻的叹了叹气,摇着头道:“月老啊!我记得上次你弄丢了北华宫柒月姐姐的清风铃,面色极为焦愁,这事儿可是我帮你担的,后来月老您误酒,打翻了一篮子的红线,这事儿也是我仗义相救,还有上次你和璞命星君打牌让我帮忙作弊的事情,你莫不是也忘了,我若是一忽儿得空去拜一拜他们,月老您说这场面得有多激烈”。
这话语刚落,跟前便出现了一道白烟儿,随即便看见了那身穿红色长衫,面色有些不悦的月老,“觅儿这是做什么?想吓唬老夫,这大晚上的究竟是有何事,如此着急,这按照规矩对觅儿已是破例了”。
我听着从软垫上站了起来,缓了缓语气,“我这也不是着急吗?才想出了如此对策,不过,月老您放心,那些个事儿我是一件都不会说出去的”。
月老闻言有些尴尬的咳了咳,神色有些躲闪,随即伸手锤着腰,微微弯着身子,“自从觅儿走后,这溪缘宫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老夫我一人打理,以前也没觉得什么,这闲下来后,在一人打理总觉得有些力不从心,这不,老夫这腰就有些受不住了!”。
我听着瘪了瘪嘴,“开什么玩笑,我还不知道你,想来是连夜打牌坐久了,这腰上的旧伤犯了”。
想着就瞥了瞥月老,随即重重的点了点头,语重深长道:“月老,最近辛苦你了”。
月老闻言面色到是表现出一丝欣慰的神情,讪讪道:“觅儿长大了,懂的关心老夫了”。
我听着歪了歪头,伸手顺着胸前垂落的长发,“那个....我其实就是想知道,为何师父的体温是冷的,凡人可不该出现这种情况,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月老闻言垂了垂眸,伸手一下又一下的扶着胡须,语重深长道:“那日帝君将我和司命唤入灵鹫殿,明明白白的与我们说了,这次下凡定要尝遍这世间苦楚,故此,我和司命给帝君安排了这么一个绝无仅有的体质,生来便没有体温,全身冰冷,不仅如此,拥有这一体质的人是感受不了这四季冷暖的”。
我听着着实有些说不出话来,一个是真敢说,一个也是真敢做,安排个什么样的毛病不好,害得我以为师父怎么样了呢?吓我一跳。
随即脱口而出,“司命可还有写些什么别的?这帝君这般体质,可有何坏处没有?”。
“没有”月老面色很是肯定的说道。
“除了全身冰冷,感受不到这四季冷暖,其他的到也没什么”。
我闻言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也是,这司命想来也不会做的有多过分,毕竟这人活着还是要有求生欲的,谁会没事找死不是”。
月老扶了扶老腰,那脸上带着疲倦,皱紧着眉头,“觅儿,以后不到万不得已切不可在唤老夫,这要是让那些个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了,待你回上界时,这麻烦可不小呢?”。
这个我当然清楚,可我一想到师父...就什么都顾不得了,一时间什么都给忘了,我这不也是着急吗,生怕师父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