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便脚步轻盈的来到了书桌前,这书桌上分别摆放了三列整齐的典籍,本有些好奇的想翻翻看,怎的见这书本之间连着边角都是整整齐齐的,书本间虽说有翻阅的痕迹,可却极度保管的很好。
有些不悦的收回了手,黑着脸,“这师父不仅有极度的洁癖症?这强迫症也是极重的,我这可....”。
突的顿了顿视线,双眸睁的大大的,心一下跳到了嗓子眼,不自知的咽了咽口水,只见这敛卓沉身上穿了一白色底衣,上身的衣襟打开,漏出大半个胸膛,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在是清楚不过了,头发顺着肩膀散落了下来,漆黑柔顺,发间带有一些湿意,雨滴低落在衣服上,将胸前的那一片打湿了。
胸前的线条极为性感,带着些雨滴多了一丝别的气息,头发自然的散落下来,没了平日里的严谨之气,此时此刻却多了一丝难得的温柔画面。
轻轻的移了移步子,双眸紧紧的盯着敛卓沉那绝美的脸庞,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突地脑间一闪而过的念头,“我要是偷亲师父一下,他因该不会发现的吧?”。
我缓缓的走到了跟前,敛卓沉伸手整理了一下衣襟,随即转头看了看身旁桌上那一丛堆得高高的书籍,垂了垂眸,“也不知这些书觅儿是否看的明白”。
突地听见这话语,顿了顿步子,目光很是复杂,随即瞥了瞥那桌上那一堆高高的书籍,突地心中那些烦躁不安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师父这是为我准备的?”。
想着就走到了桌前,只见敛卓沉缓缓的坐到了椅子上,伸手拿了一本,仔细的翻看着,突地愣了愣,伸手拿起了书桌上的笔,在那书上详细的批注着,一点又一点。
这屋里的光并不是很明亮,桌上也只是放着一盏蜡烛燃烧着,借着这微暗的烛光,我能清清楚楚的将师父看了个仔细,突地心中一闪而过的苦涩,愣愣的将目光聚集在了书籍上,红了红眼眶。
“师父,你还真是称职呢?就连女诫也要帮我批注的仔仔细细的,我突地有些舍不得,你这双手能将这整个北邻朝谋与掌中,何其落到半夜为我批注这些无关紧要的书籍的地步”。
随即我便站在了师父声旁,坐在那桌角上,目光直直的盯着师父,这样仔仔细细温柔的师父,我很喜欢,突地低了低头。
“不枉啊!不枉我这凡尘走一朝,因为你,我这一生都不枉了”。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见这桌上的蜡烛烛火有些暗了,我心中一紧,连忙挥了一手,一阵冷风吹过,这烛火又跟着明亮了一些,将这桌上的书籍照的亮亮的。
视线移到了这一身薄薄的底衣上,不知是不是天气真的有些冷了,心中竟一阵阵发凉,这凉意竟比那些年一个人卷缩在破庙墙角时还要来的冷,有些关切的伸出了手,就在这手将要触及肩旁处时,停了下来。
“不行,若是让师父察觉到这屋里有其他人,以后我还怎么偷偷来看师傅呢?”想着就缩回了手,面色担忧。
“这气候这样穿很容易着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