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益借助桐汁和伏草诀辅助提升自己的修为,已经打通了手太阴肺经,手少阳三焦经,足少阴肾经等五条经脉,算上之前的足太阳膀胱经,十二经脉已经打通了一半。中流剑法也能勉强应付自如了。
张枕也十分惊讶他的成长速度,他本以为秦益想要到达这样的地步至少需要五年,即使有桐汁这样的修炼资源也需要三年。没想到事实却狠狠地给了他一记耳光。在他看来,之前秦益这种“绝顶天赋”被掩盖宛如玉在石中,如果更早的习武,秦益现在一定会达到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高度。
转眼秦益又换了一根木桩,只见他这次高高跃起,藏剑于身侧,在双脚距地面尺余之际,猛地刺出。刹那间剑身穿透木桩,直至没柄,秦益也轻轻落在地面上,然而紧接着他手腕一转,“啪”的一声,木桩沿中线直接分为两半。
在一旁的张枕这时打断他道:“这招平沙争渡你用的已经有些模样了。我想,以你现在的修为已经可以去山下看看了。而且你在山下也有家人,这个年就在家里过吧!”
“可是,师叔你不是说至少也要三年才可以吗?”秦益这时收剑问道。
“那只是一般的人,你的天资却是我生平仅见的。以你现在的修为,只要不是被武林中的成名人物刻意为难,不强出头应该是足以自保的。如果不知道下山后去哪里的话,就去洛阳吧!洛阳的伏虎门门主是我的至交好友。”张枕取出一封信来,交给秦益。
秦益接过信件,不知说什么好。
“快些收拾行李,下山去吧!我会在执事堂尽量为你延长外出的时间,但记得还是要早些回来。”张枕说罢,就慢步走回屋中。
秦益则是拿着信,回到小屋整理自己的衣物。现在正是上午,虎子与得宝即使在这样的天气里依然坚持每天去松树下练习内功。秦益只找到了两套衣物和一些银子放入包裹,至于余下的,除了张枕给他练手的那一口宝剑外,也实在没有什么。“眼看就要过年了,也不知虎子和得宝是否回家过年。”秦益想了一下,又给在桌子上留了张纸条,这才离开。
这时华山上已经积满了白雪,秦益一步一个脚印的来到山脚,才发现仍就有不少门人弟子把守在山道上。他来到山上时,天已经黑了大半,所以感受不是那么强烈,现在刚知道原来华山的守卫如此森严。
巡山的弟子很快的发现了他,他出示了张枕批下的执事堂的申请后,守卫们这才让开了路。放他下山去了。
下了华山,秦益现在只想马上回到三岔口。于是他徒步去往周围最近的镇子。数九寒天,官道上除了一些要“走私”出关的商队外,连零星的人影也看不到。他走了几个时辰才看到了“二十里铺”,也许是因为年关将至,这镇甸外冷冷清清,镇子里面却是热闹的不行。
秦益走进一家路边的酒馆,要了三个馒头,两盘小菜。这里可比不得华山上,北方少产稻米,所以民间基本上见不到白饭。
“这位客官,您饮酒吗?小店这里有上好的竹叶青!”小二看到他放在桌边的长剑介绍道,看来这些江湖中人出门在外是一定要喝酒的。但秦益以为独身一人还是时刻保持清醒的好,所以拒绝了。
吃过饭之后秦益又叫来了店小二,打听到:“你可知道哪里有卖马的?”
店小二笑着回道:“镇西边就有一个马市,客官您可以去看看。”
秦益点点头,从找出的零钱中扔出两个铜板给他,小二赶快接住,连声称谢。
来到镇西,这里确实有一个小马市。这里邻近长城,经常有人走私马匹入关,秦益只用了三十两就买到了他相中的一匹蒙古马。他把钱递给马贩子,正要牵着马离开时,突然背后一人抓住了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