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我总觉得左眼皮扑扑跳得厉害。这个时候就接到徐unle电话,说妈妈突然身体不适,他跟妈妈先回了新港。
我再细问,他只说些没有大碍,叫我不要焦急的话。我挂了电话,总觉得心头扑簌扑簌,有鼓在敲似的。不管医生如何啰啰嗦嗦的反对,径直办了出院,捂着小腹弓着腰一瘸一瘸的走到医院门口。
正看到左边的一辆出租驶过来,刚招手,突然听到耳边有人唤:“何小姐。”
我扭过头,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衣线挺括,站姿笔直。
竟然是纪宅蝉园的管家。
他说:“何小姐,你怎么自己出院了。刚好,纪先生想见一见你。”
我条件反射的叫起来:“你怎么在这里?他要见我,我为什么就要去见他?我现在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他垂着头,说:“何小姐如果不愿意,我们又怎能强迫。只是何小姐也知道,像纪先生这样的人,随便弹下指头,都有自己办法的。就好比何小姐现下申请的数模研究基金,你恐怕并不清楚,这个项目有纪先生百分之八十五的赞助。”
我看着他,我跟在纪言泽身边两年,连他到底姓什么都不知道。他总是恰到好处地出现,处理种种家务,把所有的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说话不多一个字,不少一个字,却是字字珠玑,但凡脱出口,定然趑趄有声。
纪言泽用的人一贯就是这样,总带着几分他自己的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