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喻叔和杨文找了过来,我们救下了网上的孩子,联络了会场让来些人带走人尸。
……
我们被安排住在清露庄园酒店式的公寓里,四个人开了过道上对着的四个复式单间,分别是连着的401和403,连着的402和404,我住402。
夜深,旦殷敲了敲我开着的房门。
那时我正半坐在飘窗的台阶上,靠着两个大枕头歪着头玩手机。因为得知了木泽轩没有被送去研究所,在医院里歇了两天,能跑能跳的,明天就出院了,我很高兴,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只听旦殷笑了说:“跟你说个事。”
“什么?”
旦殷眨了眨眼睛:“刚才听会场的人给喻叔打电话,说他们去接人尸的时候来了一些警察,所以会场的人就没有露面,人尸被警察带走了,后来打听说是有人报警说那边有走丢的孩子。”
我笑了笑,旦殷也笑了,他轻轻地帮我带上了门回自己房间去了。
我看了看妖气漫天的远方夜幕,黑雾沉沉中隐隐有着紫光。
所以,紫星的人里,也有那么一个并没有完全丧失人性的,至少报了警。
而可爱的人民警察不怕“暴民”,敢趁夜出警,比会场动作都快,毕竟大有可能是报假警啊。
此时无边的夜色里我只想起一句话:因为有你,国泰安宁。
然而即便是如此,今夜的我注定无眠。
……
第三天,几番讨论调查后,突破口重新回到最近出土的墓葬品上。
而会场将目光终于聚焦于当天在大附近的sk镇因马路整修而出土的孙吴时期的小型砖室墓葬,可调查显示当时考古人员所列的物品清单里只录入有些许青瓷器和陶器,还是没有戒指。
那么sp1,尝试先考虑着戒指是被顺走了的可能。
戒指不翼而飞的,就是偷盗、私藏文物。
而私藏文物,罪可入刑。
但谁会私藏?
专家?不是不敢,金石专家们不屑于这样去做。
能从事这一行的基本上都是怀着对考古的一腔热忱而奉献一生的人。大家并没有怀疑考古人员,这时蓝忻提出了一个猜想,这场挖掘工作由于匆忙,是请了几位当地人做临时工的,那么在这些人当中会不会就有人偷偷地藏了一枚墓中的戒指?
就在蓝忻提出这个猜想的同时,涂逸鹿和姜奇两人已通过“无象机”系统,找到拍摄了墓葬挖掘整个过程的“监控”,最主要的视角来自一家小超市的店外监控摄像头。
据调查分析,这场抢救性发掘的面积仅十余平米,由于早已被盗墓者破坏洗劫过,墓中已没有多少有价值的文物存留下来,墓中的随葬品保存的状况也是不容乐观。
综上,被认为“考古盗墓”的某只敲定为此地没有多少考古价值。
所以这是一场没有考古队,也没有搭什么工棚,更没有专门通道和监控、警岗的,只是派了一名不知道专业与否、但就近当天空降的考古专家,然后聘请了几位当地居民做临时工,时间也仅有一天的发掘工程,那么这样匆忙和不规范的发掘过程中,里面的随葬 一秒记住域名m.3qdu.com
品被浑水摸鱼、夹带私藏也一点也不奇怪了。
会议室里所有人盯着放映中的挖掘现场,所谓的保护不过是圈了一条绳子当作隔离线,但还是被乌泱泱的围观群众挤进了里面,保护现场几乎全靠自觉,那位忙于发掘清理的女考古专家不得不一边劝着大家后退后退,一边汗流浃背地处理着手头的事情。
我们重点排查负责体力挖掘的临时工们,两个小时后,其中一个约莫六十上下、短发微白的男人被我们发现私藏了什么东西,会议室里一片惊声,半是兴奋、半是怨念。
监控倒回,男人拿着铲子铲起了一个小物,将一个还裹着泥土的金饰塞进了他灰色的长裤里……
发掘工作结束后男人与考古专家、负责此事的政府工作人员领了薪酬道别,众人离开后他迫不及待地原地拿出了裤袋里藏起的东西,擦拭过后赫然是一枚金戒指,仍滞留在当场有眼尖的群众指着他,说他偷藏了东西,但是也没告发的意思,只是谈笑着说男人头脑精明,估计能卖个好价钱……
人脸匹配,将男人的信息调出后发现此人姓李名奎,六十一岁,现住址正是李一龙说起的李家村。一时间我只感叹这大也算是人杰辈出的学府,怎么这附近的李家村净出恶人呢?话说得太过,我也不过是认识两三个,并没有识得全部村民,得罪了得罪了。
当即会场如前做法尝试与姒沟通,也烧了符文言明了戒指的去向。可姒没有应答,仿佛这次的传信依然是石沉大海,又或者是不愿理会罢了。
其实,我们也并不知道与我们对话的妖怪到底是不是姒。
然而即便是这样,辞寅也不会动人祭的念头只为传个话。
观望,会场决计等待,看晚间妖钟是否还会响起。
于是等到暮色已下,依然是钟鸣过后人尸横行,妖人肆虐的景象。
这个时候司得宝派人来找旦殷和我,想问清楚当时的情况,尤其是为什么这个妖怪会给我们两个传话,然而喻叔让我们对司得宝隐瞒妖怪说得不甚明白的前半句厌明,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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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司得宝一无所获地走了,终是得出了不过是恰巧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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