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鼻子更灵,比狗的还要灵。
所以他叫做狗杂种,狗,杂种。
……
狗杂种是她叫来帮助他的。
因为有人想要杀他,所以她就想知道,到底是谁想要杀他。
因为他的鼻子很灵,鼻子越灵的人就越会找人。
所以,她便请他来找人,找一个想要杀人的人。
只是她好说歹说,却都终究还是比不上妙公子的一首琴曲。
他说,
“这琴曲很好,听了这曲儿,我就好像是到了仙境一般。”
所以,他答应了帮他找人,马上就找。
只是他说,若是找到了,他想再听一回琴曲儿,越是高雅越好。
所以,
他说好。
所以,
他去找人。
而他也准备好了再弹一首琴曲,高雅的,高到了云端般的高雅,琴曲。
……
七百八十个人,终究不是七百八十个畜生。
更何况,便就是七百八十个畜生,那流出来的血,也依旧能够染红了整个洛阳。
所以,就在那个女皇帝准备将那七百八十个人一一处死以后,那个很是受那个女人信任的大人出现了。
他说,
“杀人不好。”
她问,
“为什么不能杀人?”
“因为你留给人的印象总是暴戾,所以,这次你不能杀。”
他的话很直接,所以那个女人很是愤怒。
她说,
“可是,他们想杀我。”
所以他说,
“是的,所以若是这样的人您都能放过,岂不是从各方面都说明了您的宽宏大度。不是暴戾的那种宽宏大度。”
“可是,我并不想当个傻子。”
“并不是傻子,这只是一个策略,一个能够让那些一直看你不爽的大臣们语塞的策略。”
“所以,我就要当一个傻子?”
“是的,就当是为了您自己,这一次,您也要装一次傻子,装一次能够完成了您心愿的傻子。”
所以,她当了个傻子。
那七百八十人被打成了奴兵,便就编在了那个好似书生一般的张旸手下。
而他,也被她很是宽宏大量的,只是找了个理由,便就被押在了天牢里,一押就是一旬,一个时辰不多,一个时辰不少。
……
找人就好似是杀人,同样是个技术活。
他说,
“请给我几天的时间,几天过后,我会来这里找你。”
所以他走了,就像一只狗一样,扒开了窗户,一跃,便就跃出了天台。
此时,房间内,便就剩他们两个人了。
所以她说,
“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了。”
他说,
“是的。”
她说,
“那么,这一次,我们要不要做一些有趣的事,一些我们该做的事。”
这一次,他没有答话,当然,也没有离开。
这一次,他合衣睡在了她的床边。
一夜,
不见云雨,不识春凉。
云雨不见藏春凉,春,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