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梅!你在想什么?你知道我……”杨承祖闻到她全身散发的纯情女孩迷人的香气,早已浮动的春心,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禁不住又抬起屁股挨近她。
“啊!杨厂长!”沈秋梅不由自主地移动身子躲开他。而此时她的心跳已经好了很多。杨承祖问:你在心慌?在害怕!可这有什么?他又抬起屁股向她挪动,而且比前次靠得更近。这时的沈秋梅感到无处可躲,或许是看到他那闪光的面孔,和始终在眯笑的眼睛,听到他低而轻的话音中的绵绵情意,她的心不由自主地又跳起来。但并非可怕,她抬起头看着杨承祖,心里问你要干什么?要退而又不敢,觉得这是运气,是时机,机会是难得的。但是又前而不进,退而不舎,那掩饰不住的惊恐神情在向他展示她的软弱、慌乱和茫然。她无法对付眼前这个庞然大鳄,甚至脑海里闪出缴械投降的想法。但她仍在本能地躲闪:“杨,我……”不知道该怎样对付这个侵蚀者的入侵。
你要什么?是向我苛求吗?为什么不说下去?听到沈秋梅羞怯的声音,杨承祖心里暖融融的,这时的杨承祖却美美地笑着,抬起手臂搂住她的腰身,感觉她在颤抖,在微微地挣扎。杨承祖在想,小秋梅是个公主,但是很可怜,对她不能一意孤行,还是放了她吧,可是他却与事心非,他的身心却在紧紧地贴着她。
仍在焦急中沈秋梅颤巍巍地挣扎着,呼喊着:“杨厂长,你别!你别!我还是女孩子,我,我……”
“秋梅,你知道我多么爱你吗?”杨承祖要吻她那泛着青春光泽的面孔,但立刻感到他的行动太过激了,于是伸出右手试探似的摸她早已涨得粉红的脸蛋儿。沈秋梅又闪动了一下。杨承祖的手终于从粉嫩的脸上移向她早已起伏的前胸。他摸到她最使女人骄傲、而又视为宝贵的禁区,像山峰一样的……沈秋梅突然感到腹部发出刺痛的袭击感,睁眼一看:“啊!是你!是你杨厂长,杨承祖!是你大名鼎鼎的,光明机械厂的最高层人物!”意思是你在干什么?不觉得这样的猥亵是不应该出现在你身上吗?
没想到一动真格的,沈秋梅就真的不干了。这时的杨承祖似乎触到什么,急缩回右手说:“啊!秋梅小姐,我并没有……”
“你没有什么?”沈秋梅倏然起身站在地上,抡起右手,对着杨承祖的脸,狠狠地扇了两个嘴巴,然后摸着自己就要被解开的腹带,赶紧拉上外裤的拉链,提着手袋转身愤愤地,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门。
“我会,我会听你的……不不不,我会答应你的要求……”杨承祖追出屋门,跟在沈秋梅后边。
可是那个45万元的合同正本还在那间房子的桌上,已人走屋空。
是退房间了吗?应该是,女服务员进入房间正在打扫被褥,收拾房间,却发现桌上一份券宗纸袋,心想一定是住房的那一男一女落在这里的,她拿起来打开一看,是一份交易合同证书,心里说: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会落在这里。房间没收拾完,即刻下楼,交到大厅前台,等待租住房间的那两个人会找来的,
还好,一个钟头后,杨承祖慌慌张张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