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在南城中谁是最想秦叔海垮台的?”
林泽严与元烈对视,“你是说洪国亮!”
“可是他在这件事情中从来没有露过面呀,而且什么都看起来跟他没有瓜葛。难道他就是推着风际言操纵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元烈骨节分明如白玉葱葱的手指在宽口的洋酒杯上打着圈。
“纸是包不住火的,所有的犯人都会因为他们心中的恶念而显露马脚。我们只需要耐心等待,事情马上就会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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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的东西!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早点来告诉我?”
“现在捅出了人命才来找我?我秦叔海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蠢货!”
在一幢富丽堂皇的房子,秦叔海站在明亮的灯光下指责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儿子,秦城。
“你就别再怪儿子了,有哪个男人会在自己被戴了绿帽子后还可以装作没事发生的。这事情不怪儿子,马辉泽该死。”
秦叔海被他们母子气的上气不接下气,从唐装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粒药吃了下去才好转。
伸出手指着护着秦城的徐红莲说:“他变成今天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你,都是你惯的!”
徐红铃猛地抬头,双目圆睁怒视秦叔海:“怎么全都是我的责任了?这么多年来你就知道忙你的生意,你有关心过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