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儿子变成今天样子你这个做父亲的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说着徐红铃低下头摸着秦城被打中的头,小声嘟囔:“说来这事都怪你。说孙家那女子举止稳重贤惠温驯,非要城儿娶了她。”
“这下可好了,她背地里勾搭马辉泽给城儿戴了顶绿帽子。还闹得南城皆知,要我说就应该先收拾了那个小贱人。”
“你行了吧!”秦叔海坐在沙发上,对着溺爱孩子到极致的妻子怒吼:“我当初哪知道她是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要是知道绝对不会让城儿娶她的。”
“那现在该怎么办?”徐红铃抬头焦急地询问着家里的主心骨,“风际言毒害马辉泽的事情败露,马辉泽还命大没有死。现在风际言又被警察抓走,你说他会不会把我们城儿供出来啊?!”
秦叔海抬手喝了口他最钟爱大红袍,没好气的道:“我哪知道!”
“他不会招出我的!风际言不会招出我的!他答应过我的。”一直没有吭声的秦城,突然出声。
秦叔海直接把自己的茶盏扔了出去,滚烫的茶水烫在秦城的后背上。他却像是早已习惯的样子,一动不动的。
秦叔海每次生气都会向他丢滚烫的茶水,他从小就承受着,现在后背都结了一层痂,感觉不到茶水的温度了。
“你这个蠢货!他答应你不会出卖你,就会替你坐牢了?你知不知道蓄意杀人的罪行是要被判20年以上的刑的!”
“好了好了,你别再埋怨城儿了。”徐红莲连忙擦拭着秦城的后背,“都已经做了,你埋怨城儿又有什么用。难道你真要看城儿去坐牢你才甘心?”
秦叔海放弃地说:“我怎么忍心真的看他去坐牢呢。毕竟他是我唯一的骨肉。我已经叫老康请了最好的律师去警局跟风际言交涉。”
秦叔海双手背向后面,看着窗外雨打树叶的声音,沙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