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很快就会有实质的证据指向秦叔海了。别忘了,风际言已经被警方带走了。”
“刚才周围全是人,他怎么能开口直接指认秦叔海呢。但他现在在拘留所里就不知道又会做出怎样一番供词了。”
林泽严低头捋了下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就是说因为马辉泽跟风际言之间的矛盾升级转变成风际言跟秦叔海之间的债务。之后再因为风际言妹妹的不治身亡造成了风际言对秦叔海的怨恨。”
“风际言心中对秦叔海怀着恨,在天上人间等待时机这一等就是一年。他终于等来了马辉泽与秦城的老婆捉奸在床,继而可以成为风际言把一切陷害给秦叔海的矛盾冲突点。”
“最后风际言欺骗酒侍给马辉泽下阳痿药实际上是致命毒药,可不料那杯毒酒马辉泽没有喝反而被李统喝了去。”
“李统做了代死之人。然后风际言挑动风波让众人把矛头指向秦叔海。如果风际言的计划全部成功,那他就是一石二鸟既杀死了马辉泽又把秦叔海拖下了水。”
林泽严惊叹:“想不到风际言的城府这么深,这件事情他肯定早就计谋已久了。”
元烈这时才接话道:“我想这是风际言原本的计划。”
“烈,你说的话我又听不懂了。”
“我的意思是说风际言一开始想的是毒害马辉泽后被警察抓到再供出是秦叔海指使自己的。但是在他计划实施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改变了他原来的计划。”
林泽严轻呼:“酒侍?”
元烈仰头望向天花板上的水晶灯,“酒侍的出现让风际言改变了跟马辉泽还有秦叔海同归于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