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让酒侍当替罪羔羊,所以风际言才骗酒侍说那是让男人阳痿的药。他是打算让酒侍下毒杀害马辉泽,然后他再杀掉酒侍把酒侍做成畏罪自杀的样子。”
林泽严双眼呆滞地说出自己的推测。
一旁的元烈却对他的推理表示认同:“我进入员工更衣室的时候,看到酒侍已经拿着个准备好的登山包在往里装东西。看来他应该是早就跟风际言在外面有约定碰面的地方。”
“只是他没有想到李统喝了那杯酒居然会死。所以他才会在见到我进去后惊慌失措,吓得跪地求饶。”
林泽严忍不住道:“这么说,风际言不单单是有城府了,他甚至还有点恐怖。”
“这种残忍的想法,不太像是正常人的心理”林泽严喃喃自语。
元烈嗤之以鼻,“可惜他的计划再好也赶不上变化,他万万没想到当天我们俩会出现。他布的局已经输掉了一大半。”
林泽严伸手捏着自己的眉心,他听到这系列真相后有些头痛。“还有秦叔海。”
“烈,你认为风际言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诬陷秦叔海?他如今的局已经输了大半,那他还会再拉秦叔海下水吗?”
元烈顿了一下,“不好说。这就要等警方的结果出来了。”之后的事情会怎么发展全在风际言的一念之间。
林泽严又接着问:“那你刚才说风际言背后有真正指使他的人,你说的是谁?”
元烈正色道:“风际言这件事情中,马辉泽不过个小虾米秦叔海才是条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