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内容现在叫很先锋,其实更多的模仿外国小说的技术或写法更时髦,被称为先锋。骆平阳觉得那仅仅是模仿了很烂的翻译笔法,然后写得更烂。
故事和思想才有所谓的先锋,其实就是写作实验。是突破性的尝试。不应该被大加赞誉和吹捧。比如工农兵大学生,也叫大学生吗?
《蓝房子》写了近六万字。《信》也写了三万八千字。大概是交叉写作的原因,也可能是手熟了。住进招待所以后,骆平阳每天都能稳定写出八千字,加上修改和修补。
从初七住进招待所,既2月26号,到二月初一既3月21号期间,骆平阳足足写了有三十万字。大概是成稿的三倍有余,嗯,差不多了。看看日期,明天也该启程返校了。
骆平阳的东西不用怎么收拾,收拾完了,马观音一来,全都白搭,她肯定又会准备一大堆吃的喝的,当然还会有一张卧铺票。
无以为报,无以为报啊。
骆平阳干脆花两个小时的时间,写了篇三千多字的散文《河上船,梦中帆》,有回忆的眷恋,有对未来的期许,更有关于民生和科技的思考。
哦,里面有庆哥庆云凡的影子,还有筑小苗张百惠等女孩的合体,甚至还有文少爷的痕迹。但是没有成年人。
写完后,就把两部小说和这篇散文一起送到了文联,奉上给李主任。李主任欣喜之余,感觉自己好像跟赵主席的关系怎么也近了一步呢。骆平阳说这篇散文可以给本地报纸,当然发过了还可以给其他报刊,不过他就不费脑筋了。
马观音欲言又止,是想问问骆平阳对于即将发布的全国优秀小说奖有什么感想,其实就是想问问骆平阳能不能再获一个中篇小说奖,最好是长篇小说奖。可,还是没问出来。
李主任其实更想,但他不会想问骆平阳。
幼稚,自己又不是八卦婆子,嘴那么碎干什么。再说了,骆平阳还能给他自己投一票咋的?
更重要的是,有些话不该自己说出来,更不该在不适宜的时候抢话。
于是嘱咐一定要确保骆平阳的行程事宜,又要给杨主席打电话,汇报一下骆平阳的丰产事迹,并决定晚上给骆平阳饯行。
晚上坐进饭店里,骆平阳意外地看见了老骆和姐姐骆平梅也在。还有几个认识和不认识的人,全都笑眯眯的。
哦,原来有杨主任杨教授,骆平阳之前确实是不认识。中文系的万主任万教授,白发矍铄两道寿眉。还有师范学院行政处的王处长,基建科的费科长。
杨主席居然也在。赵主席当然认识,还有一位地区作协的周副主席?据杨主席他自己说,年里年外的他也是忙的不可开交,这不,今晚上怎么也抽出点儿时间跟平阳聊聊。
问题是,这个座次怎么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