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于兆仔细想了想师傅的教学。
眼睛一亮,“还可以喝血,饮下对方的血,能短暂压制,但日后免疫了,依旧得需……”
他点到为止,贺景珩也听得明白。
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说罢,蛊师又非只有占于兆一个,这蛊总能破了的,只不过,再寻到下一个蛊师之前,他得借着这个办法压制。
饮血。
他的能给昭昭饮,但他怎么可以饮她的?怎么舍得让她流血。
想想就头疼。
——
那日在酒楼,商贤川和商韵舒等她等了一日,直到时辰已过,依旧不见得她的人影出现。
商韵舒着急坏了,在酒楼跑上跑下,以为自己就这么没了最好的闺友。
翌日起了个大早与兄长前往贺府。
见到了活生生的贺遥知。
商韵舒欣喜地扑上去抱住,“遥知!你还活着!你还活着!”快要喜极而泣了。
贺遥知被她抱得快要呼吸不过来,戳戳她的肩膀,才松开了一些,咬了咬唇,按照兄长的叮嘱解释。
“子蛊不下亦不会死,蛊师是庸医……”
子蛊下到了自个兄长身上的这种事情,能少一个人知道便少一个人,哪怕是最要好的闺友,也不敢说实话。
不单毁自己名声。
更毁兄长的。
“那就好那就好!”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头一回觉得庸医是个好东西,“呜呜遥知,都是我的错,害得你担惊受怕那么久。”
“韵舒不要这么说……”
说起来,她才是做错的那个人。
“嗯嗯!”所幸相安无事,“我日后再也不敢出馊主意了。”
姐妹俩抱着团聚,颇有劫后重生的感觉。
贺景珩从书房出来,正想去问问她身子有没有什么不适,便看到了不远处的商家兄妹。
商韵舒暂且不说。
但商贤川,十足的不速之客。
他朝他们迈步过去,四目相对,位卑者先行礼打招呼,“贺将军。”
“贺将军!”商韵舒也学着商贤川的样子喊。
“嗯。”他只是浅淡的应。
说实话,商韵舒还有些怕他,毕竟这件事情罪魁祸首就是他,教唆他的小妹做坏事,对象还是他……
真是几条命都不够赔的。
贺遥知也看出来了她有些慌乱,打着圆场,“我们去庭院处饮茶暖暖身子罢?今日阿娘让人买了好些糕点。”
各种款式的糕点铺在石桌上,看着就馋。
担忧他们兄妹俩在阿兄面前放不开,贺遥知还很懂事的为他们夹糕点,干净的木筷夹起一块红枣糯米糕放到商韵舒面前。
“韵舒尝尝!”
接着又夹了一块。
贺景珩视线投到她手里的木筷上,看着它从他的面前略过,将糕点直直放到了商贤川面前的碟子上。
紧接着就是把木筷放下。
“贤川兄也试试!糯糯的,很好吃。”
她以前就总是缠着阿娘买。
商贤川弯了弯唇,下意识地望了眼她身边坐着的贺景珩,又收回视线,拾起筷子将糕点放入口中品尝。
“确实软糯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