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冰捂住头:“最开始我真的以为是我的原因,致使卢佑失控,可是我真的没有对卢佑下过这种指令,我明明下达的催眠标记是在舞台上,当舞台的灯光变换到指定色彩时,剧目表演到的情节是一定的,一切都按时间算好了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平时演练的时候会失控。”
颜萝好奇道:“但是时子衿找你谈剧本的时候,你没有产生什么怀疑吗?你竟然听了她的话修改了剧本?”
乔冰轻笑了一声:“她不是会多管闲事的人,一般来说对其他人的事情她也没什么兴趣,她是素馨的妹妹,素馨跟我提过很多次,说时子衿虽然表面上看着冷漠,但是实际上很重情义,她们关系很好,只是时子衿不是会外向表达的那种,之后时子衿因为素馨去世的关系还在我父亲那里接受了心理治疗,所以我不会问她想要做什么,大概和我一样的目的吧。”
颜萝觉得有些不对:“你是说时子衿在你父亲那里接受的心理治疗是因为素馨去世?”
乔冰很自然的点点头,回道:“是,有什么问题吗?”
颜萝笑笑,摇摇头:“没事。”
时子衿的催眠已经结束了。
画旗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明明是在开着空调温度适宜的房间里她却感觉到一丝凉意。
听到身后的敲门声,画旗开口道:“请进。”
画旗也没回头去看进来的是谁,只是盯着熟睡中的时子衿的脸看了一会儿,随后道:“我现在有点犹豫要不要接受你局的聘任委托了。”
画旗端起办公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咙:“时子衿的确是患有分离性身份障碍,你说的不错,你们昨天下午见到的那个时子衿之所以那么坦然确实是因为主导杀害李清越的不是她,是另一个人格,也就是原本的时子衿。”
画旗惊叹道:“说起来这样的病例不是很多,也很稀奇,在两个人格的基础上,善于躲避的原本的人格又衍生出了另一个无法自控的阴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