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瞎说了吗?你去找迹耘的母亲,就没一点小心思?”二婶不依不饶。
二叔似乎无话可说一脸无奈,黄维锋同妙迹耘相视了一眼,偷偷笑了笑。
“知道你母亲念书的学校,去找过你母亲几次,确实如你二婶所说,是有那么一点小心思。但你母亲压根就没这意思,每次去找到她,她也都大方热情以礼相待,仅止于同乡的情谊,所以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依旧只是同乡好友。”
“后来,一次学校联谊会上,你母亲和她的同学也来参加联欢,我们几个与你母亲她们就碰到了一起,通过我的介绍,你父亲与你母亲就认识了。他俩相谈甚欢,可谓是一见钟情,直接把我晾在了一边,无视我的存在。”
“几次想请你母亲跳上一支舞,压根就没机会,全让你父亲独占了。”
黄维锋笑着说道:“爹,您这是引狼入室啊。”
“你是用词不当,应该叫牵线搭桥又或是执柯作伐。”妙迹耘立刻较真起来。
二叔笑笑也不评判,又继续说道:“打那次以后,你父亲与你母亲就对上了号,没多久就成了相好。刚开始,你父亲还会叫上我,一起去找你母亲,我不去都不行,硬拖也要带上我。再往后,就没我什么事了,我想跟着去他都不让。”
“最要命的是,你父亲每次同你母亲约会回来,都要兴致勃勃地拉着我,绘声绘色地讲他俩的事,那滋味...别提有多难受了。”
“自作多情,活该!”二婶不失时机地说了句。
“看看,又来啦。”二叔满脸尽是无可奈何。
“二叔,这么说来,您还是我父母的大媒人。”
“那可不是嘛,你二婶,没少拿这茬来调侃我。”
二叔的语气里,有那么一点点委屈。
“我父亲就没看出来,您也喜欢我母亲?”
“我不说,你父亲怎么会知道。”
“主要是太能装,就好像没事人似的。”二婶凑了一句。
“爹,您是怎么做到的,还能这么伪装自己?”黄维锋的兴趣又来。
“刚开始的时候也确实装了一阵,后来看他俩挺般配的,还爱得那么亲亲热热,他俩的眼里除了彼此再无旁人,已经深陷热恋之中,我干嘛还去凑那份热闹呢。心里放下了也说开了,就不用再去装,倒觉一身轻松。”
“意思是,我父亲后来知晓了此事?”
“要不是你二婶那大喇叭“嘟嘟”几下,估计你父亲到现在也不会知道。”
二婶问道:“你是在怪我啰?”
“我怪你干什么?你又没胡编乱造,我不过说个事实而已。”
“我父亲对这事是什么态度?”妙迹耘也有好奇心。
“你父亲只对我说了一句:“追杨淑娴的人多了去,又不止你一个。”
妙迹耘知道自己的父亲一向傲气,话语里充满的自信,已表明了他的态度。
“爹,我还是想问一下,你和我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黄维锋转移了新方向。
二婶先开了口:“在我家小饭馆,跟人斗酒斗趴下了,出于责任我就照顾了他。没承想,从那时候起,他就讹上了我,这一讹就讹了我一辈子。”
哈哈哈......在场的人,都被二婶的话引得笑起来。
“就二叔一人?我父亲他们当时不在吗?”
“我见到你二叔的时候,他已经被抬到床上了。听我爹说,就他一个,另外几个没一同来,跟他斗酒的也是同学,叫什么就没记住了。”
妙迹耘想试着引出一些长辈们的旧事,放出一个话引。
“二婶年轻的时候,一定也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