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晚饭准备的差不多,黄维锋问了一旁的侍女。
“去请老爷、夫人了吗?”
“已经去请了,应该很快就到了。”
没一会,就看见二叔和二婶从过道走来,三人立即躬身候迎。
二叔和二婶入席落座后,也招呼三人就座。
“迹耘,你就当是在自己家里一样,不用拘束。”
“锋儿,你也坐吧。”
妙迹耘和黄维锋入席就座,一旁的侍女上前将酒斟满。
看到阿土未入座,二叔也招呼了一声:“你应该叫阿土,也一起坐下吧。”
阿土连忙说道:“黄老爷,这不合规矩。”
“金水,带阿土到后面去,好生款待。”二叔自然是个明白人。
“是,老爷。”
二叔正准备说什么,黄维锋先开了口。
“爹,要不,再等等元武吧。”
二叔刚要说话,又被二婶抢了先。
“那个臭小子,吃饭都没个准点,爱来不来的,我和你爹早习惯了。边吃边等吧,说不定,等一晚上都不回来,不知道又死哪去了。”
二婶的话听上去似乎有些责怨,可细品一下,才觉得其中的另味,也只有家人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经意间,妙迹耘觉得自己有些想家。
二叔发了话:“那就边吃边等吧,再等,菜都凉了。”
“锋儿,赶紧动筷,都是你爱吃的菜。”二婶立即就跟上节奏。
“就是不知道,合不合迹耘的口味。”二婶也不忘关照妙迹耘。
“谢谢二叔二婶,吃的方面晚辈没什么讲究,也没什么忌口。”
“听锋儿提起过,你是个不忌口的修行之人。”二叔笑了笑。
“离家的日子大都在山里瞎转,有什么就吃什么,今日也算得了口福。”
妙迹耘也客气地笑笑。
“爹!娘!让您们担心啦!我敬您们!”黄维锋起身敬了酒。
看黄维锋敬完酒后,妙迹耘双手端起酒杯,起立躬身。
“贸然打扰,失礼之处,还请宽宥,晚辈给二老敬酒了!”
说完后一饮而尽。
“迹耘,你这么说话可不合适,这样的客套话,留着对外人说去。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以后可不许再这么说了!”
二叔一脸严肃,话里尽带责备。
妙迹耘赶紧说道:“是,晚辈再不敢!”
二叔比比手,示意妙迹耘坐下,随后,将妙迹耘的敬酒喝完。
放下酒杯,二叔让侍女斟满后,又端起了酒杯。
“迹耘,听锋儿说,多亏你出手救的他,要不然都回不来了。我和你二婶在这里,倒是要好好感谢你!这酒,我敬你!”
妙迹耘连忙说道:“二叔,您之前才说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可不会...一转身就不作数了吧,再说,羽飞哥也救了我呀。”
“嘿...这孩子,拿我的话堵我呢。”二叔笑了笑。
“行!我也不再说什么,我和你二婶就把它搁在心里。要说羽飞救了你,倒不如说,是他给自己留面子呢,就那种情形......”
没等二叔说完,黄维锋赶紧打断。
“爹!您不也常说,看破不说破嘛。”
“哈哈...你小子也堵我。”
“二叔,我再敬您。”见二叔没放下酒杯,妙迹耘赶紧起身敬酒。
“爹,我也敬您。”黄维锋也不落后。
“好!我们喝上一杯。”二叔显得很开心。
二婶问道:“迹耘,听锋儿说起,你家在江洲。”
“晚辈的家是在江洲,二婶,您是去过吗?”
“没去过,只是你二叔,倒是有些渊源。”
“哦...二叔,您是去过?还是......”妙迹耘有点好奇。
没等二叔开口,倒是二婶有些神秘的说道:“有个老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