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大臣一听,顿时没了劝解的心思,扑通一声全部跪下,嘴里颤颤巍巍的喊着:“陛下,息怒”
李基丝毫不理会,诏刑部尚书赵宾上前,留下一句:“查不到源头,你自行谢罪吧”
赵宾被吓得站不起来了,周围的大臣搀扶着这才勉强可以行走,众人一句话也不敢多说,恐怕惹祸上身。
赵宾缓过神来,一把抓住丞相的衣袖,眼中噙着泪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哭诉着“竹兄,我该如何是好”他顾的什么尊卑礼仪,现在他就想知道怎么活着,竹岑元拍拍他的手,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回去再说。
竹岑元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他看起来也厌倦了这种杂七杂八的事情,以至于他回到府中,喝口茶都唉声叹气的。
赵宾的家人一早就收到了消息,府中的女眷正急切的等待着他回家,赵宾一下马车就被团团围住,几个女人七嘴八舌的问“老爷,这是怎么回事啊”“老爷,我们可怎么办呀”只有一人缄默不语。
赵宾实在是被问烦了,高喊一声“闭嘴”其他人这才退到一边。赵宾径直走到那个不说话的女人旁边,拉着她的手回到屋内,砰的一声关上门,警告其他人不要打扰。
“夫人,事情你都听说了吧”赵宾,像是一只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坐立难安
“听说了,你先别慌”欧阳淳显然没有赵宾那么踌躇不安,反而更多了些淡定。
这就不得不提欧阳淳得家族了。欧阳淳家族世袭武陵王爵位,家族长子无论男女皆可承袭爵位,并有先斩后奏之权,稍微有些遗憾的便是,欧阳淳是她这个家族得长女,按理说她也是可以继承得。
只是欧阳淳早产,以至于她心脏不好,尽管身体不太好,早年得欧阳淳并没有放弃,反而比家族里得男丁要更加刻苦,就在她以为自己逐渐有所好转时,心脏再一次出现了问题,家族得长辈便要她放弃习武,那段时间得她整日闷闷不乐,郁郁寡欢,她一下子失去了对未来的生活的希望。她曾与她得父亲一说过这句话“男子可以驰骋沙场,保家卫国,那女子照样不会比男子逊色”只是天意弄人,她的满腔抱负还未实现就被扼杀在襁褓之中。
“丞相那边怎么说”欧阳淳随不在朝堂任职,但这其中的关联,她还是看的懂的
赵宾“啪”的拍了一下脑门,这才想起来丞相的用意,急匆匆的驾着马车出门,不过他并没有搞的那么明显;皇帝陛下明确下旨,各官员之间关系不得私连。赵宾随机换了一身侍卫的衣服从后门的悄悄地溜到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