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赵宾一人来到相府。
这丞相府和寻常人家并无不同。如果不是早些年曾拜访过,他竟也怀疑是不是给的是假地址。就连一个不大的官员,府邸都异常华丽。而堂堂当朝丞相的府邸却显得各位寒酸。
赵宾从侧门进入丞相府,院内只有一个年迈的老人在打扫着,偶尔会有几个婢女在长廊上路过。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这院中虽说不上精致华丽,倒也称的上淡雅别致。要说这园中最大的看头;那就贯穿园中的那条小溪,潺潺流水,带着漂浮的残叶,落花一起涌动。水声成为了这园中的乐曲,听的人昏昏沉沉,想入睡。
丞相并没有那么礼节,开门的人看是相熟的人,二话不说领着赵宾往园中引。还不等管家提醒,躺在摇椅上的人,笑意满盈的起身前去迎接。
“丞相,多有叨扰,还望见谅”赵宾一手搀扶着面前的人,一面去行礼。
竹岑远看到他弯腰行礼,赶忙拦着说:“你我之间,何须客气”
赵宾一听此意,二人相视哈哈大笑起来。
“坐,快坐”竹岑远亲手为他倒上热茶,茶香夹杂着园中的花香,沁人心脾
赵宾接过茶,细细品味着。
“嗯,竹叶和红梅的清香,不错。果然竹兄的茶就是与众不同啊”赵宾端杯畅饮急躁的心情,被这盏热茶暂时抚平。
竹岑远也不多问何事,只是此刻和赵宾一同品尝的热茶。二人不多言语
可这世上哪来的长久安慰,不过是能过一时是一时。
“竹兄,这场祸事怕是小弟我躲不过了”赵宾放下茶杯,忧容遍布
“贤弟,何出此言”尽管竹岑远心知肚明,却也是明知故问
“竹兄,这密信之事要是猜不到他心中所想,那只怕是不少无辜之人要受牵连”
竹岑远听后不语,反问道:“贤弟,还记得入仕之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