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还有人行刺?”夏氏听的心怀跌宕,没想到儿子此次出门会有如此遭遇,又是忧心,又是感激秦钧田。
“快接近奉天时果然又有贼子,所幸已被我兄弟剿杀,不过应是死士,什么破绽也查不出!”秦钧田接言。
“死士!咱们北省也没有几个能培养死士的家族啊!这人看来来头不小!”吴大帅拧着眉道。
“那可如何是好,这贼人到底是为何行刺你二人也不清楚,以后怎么办难不成日夜出不得府?”
“夫人倒也不必太过忧心,单看这刺客手段也不怎么样,成不了大气候,估计还是与这批枪有关,再说已经回了奉天,不管是谁也会有所收敛。”秦钧田在一旁言道。
“此语甚是,成大事的人还在乎这许多!听蝲蝲蛄叫还不种地了!”吴大帅在一旁附和道。
夏氏抛了一个漂亮的白眼给吴大帅,还上一幅温柔笑脸对秦钧田道:“你就是秦大帅吧,克己仰仗你救他一命,真是无以为报,这伤的严不严重,府内有名医,我这就叫过来给你瞧瞧,年纪轻轻可别落下什么病根,可叫我们吴家如何是好!”
秦钧田微微笑着回道:“夫人挂心了,小伤而已,为了引贼人出洞才假扮严重,我与克己兄弟一同前往,本就应该照拂一二,他若有个闪失我难辞其咎啊!”
“嗳,话虽如此说,你身份贵重,伤虽然小也不可轻视,你年轻不懂,这大毛病都是因为不重视小毛病,不必多说了,听我的在府中养好了才是正经!”
夏氏不容置喙,扬声叫了身边人去请大夫,回身又道:“就安置在这个院,这院子虽然不太大,但胜在精致舒服,盥室浴房都方便。一会我叫人把房里被褥都换了新的,你看哪里不好着人讲给我,一应都换了。”
秦钧田还未回话,克己已傻眼道:“娘,那我睡在哪里?”
“你一年到头都在大营,连个媳妇也没有,爱睡哪里睡哪里!”
“夫人,真不必如此麻烦,都是小伤!”秦钧田忙歉意躬身。
“此事就得听我的,不必多言了,夏妈,夏妈!”夫人一幅不容置喙的样子一叠声唤着夏妈出了院子。
剩下三个男人大眼瞪小眼,“夫人一番心意,就不要拂了她的好意,你只管安心住下,伤养好了再走!”吴大帅拍拍秦钧田的肩头。
“是啊,大哥,你不住下我娘不会甘休的!”
“嗳,哪能这么说你娘,还有,叫秦大帅,”
“大帅,我已与克己兄弟相知相投,结为兄弟,无妨的!”
吴大帅眼睛瞪的溜圆来回打量二人,哈哈大笑:“好,好,好啊,那以后叫我伯父即可,贤侄尽管安心住下养伤,咱们闲来也可切磋切磋。”
三人相聚言欢,好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