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救命......”
那瓢水果然奏效,一下就将粗壮男激醒
不知道是不是他记忆还停留在被刀扎透的那会儿,一醒过来胡乱大叫救命
“嘿,嘿,清醒点”,薛承跳上操作台劈头几个大比兜
被扇了几个耳光才冷静下来的粗壮男,瞧清了薛承模样才放下心来道:“爷,爷,大爷救命”
“叫什么,什么人”,薛承面无表情审问道
“大爷,小的大厨威;是厨房的厨头儿”,粗壮男顾不得疼老实回答道
“大厨威?一个厨头被下这种死手”,薛承边问边拨弄着菜刀刀柄
疼得大厨威脚下扑腾,嘴上练连连求饶
“爷,爷爷,大爷;疼......”
“知道疼了,再问一遍,叫什么,什么人”,薛承手搭在菜刀刀柄上
吓得大厨威慌忙抢答:“爷,我的大爷,句句都是实话;小的真是这厨房的厨头,厨房的人都喊小的大厨威,小的本命李威”
薛承跳下操作台眼神询问津慕易
“把人先放下来”,津慕易吩咐完便退后几步
薛承闻言提刀举起,吓得大厨威大叫饶命
刀落台断,正好断在菜刀处
好在薛承提前拉住大厨威,继而顺势拉到一旁椅子上
“大厨威是吧,那两人你认识?”,津慕易也搬过一张椅子坐在了大厨威对面审问道
大厨威一看到津慕易,心里一咯噔
“回皇子的话,不认识”,大厨威话说一半又心虚改口“认识,但不是各位大爷想得那样;小的绝不是那坏人一伙的,那两个人是跑了嘛”
“怎么,你是希望他们跑了!”,津慕易呵道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大厨威说话间眼神却在外面寻找
“大厨威,不用瞟了;他们二人已经被抓住审问,有什么要交代的还是早说为好;那两人可没你这么舒服,落到那帮衙役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指不定早就什么都招了”,津慕易说完静等
听到人被抓住,大厨威看样子反倒像是松了口气
真个人松了口气,瘫了下来,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小的原来确实不认识那两个歹人,是有一天早上那两歹人闯到小的家里,虏住小的一家老小,拿小的一家老小性命逼小的带他两进官驿的厨房;小的支支吾吾到现在实在是怕那歹人对家里人下手”;说到这,大厨威跪倒在地磕起头来
“求皇子爷救救小的一家老小,小的上有六十老母,下有两小儿;小的给皇子爷做牛做马,小的下辈子还给皇子爷做牛做马”,又是梆梆几个响头
“那你一家老小是还在你自己家里?”,津慕易开口问道
“是是是,今早出门时候;那两歹人压着小的一起来的,只是后来出去一趟,再回来没多会就被皇子爷给逮了;小的一家老小肯定还在家里,求求皇子爷救救小的一家,小的上有六十......”,大厨威喋喋答道
此时屋外想起嘈杂声,津慕易示意薛承拉起大厨威
大厨威刚被搀起,杜温就进了门
半个时辰后......
杜温来了之后就证实了大厨威确实就是官驿的人,在了解来龙去脉之后,就让手下压着大厨威解救人质去
临走杜温询问另外两刺客怎么安排,津慕易原本还在想怎么留下二人,既然杜温主动开口询问,那正中下怀
津慕易直接先让两刺客搁置在官驿
杜温看了看薛承和宁驹里,又让带来的衙役留下一半,才安然离去
津慕易让薛承宁驹里把人绑结实压回自己房间,喊出一直藏着的老山羊
起初老山羊看有外人在,死活不出来
津慕易拿喊官府的人来捉他才把他逼出来
和薛承宁驹里讲,津慕易只好说老山羊就是一大夫
薛承宁驹里听完一脸有数的表情
看过那名刺客耳朵,老山羊就要动刀子
担心弄得到处都是血,津慕易打发老山羊去了隔壁给那名刺客医耳朵
津慕易房间左侧还有一件空房
虽然刺客被绑得跟粽子似得,但津慕易还是让宁驹里跟着过去
津慕易先让薛承把另一名刺客绑到了柱子上,又让他到到刚才的厨房拿把菜刀来
......
“你们不是尚国人?”,津慕易摩挲着冰冷的菜刀问道
那名刺客仿佛没听到一般,不置可否
津慕易等了几息,期间不断打量他;见他还是没有回答的打算
“那再换个问题,你们是因纽迪人?”,津慕易话音刚落,那菜刀穿过肩胛骨重重钉在了柱子上
“这一刀是对不回答第一个问题的惩罚”,津慕易拍拍手悠悠回到座位上
那名刺客瞳孔骤大,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惊讶于刚刚还一脸无害的津慕易突然扎他一刀
“薛大哥,让老山羊,呃,就是刚刚的大夫把两只耳朵都割下来带过来”,津慕易对薛承说道
“我说我说,是因纽迪人,我们是因纽迪人”;那名刺客闻言终于回过神来急忙用蹩脚的尚国话喊道
薛承闻言停下脚步,望向津慕易,等候回应
津慕易偏头向左侧老山羊他们去的房间,示意薛承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