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也是香气扑鼻吧?绝对不比沙枣花差!”
“你真是无可救药了,油嘴滑舌,没有一点正经!”
“恩,病的不轻,要不然我也不会直接来找你这味药了!”
“打住,我是药渣了,没有药效了。”
“有!你是一点没变,还是那副济世良药!”
说归说笑归笑,肖凌梅对郑时安的夸赞还是很受用。
“真的?你好好看看,真没变?”
郑时安把肖凌梅好好地再从上到下打量了几番。
“嗯,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曹植这几句很合适。”
“又来那些酸句,通俗一点的。”
“唔,一只小蜜蜂,飞在花丛中!”
“你要死啊,把人家比成蜜蜂?不会好好比喻,说点好词吗?”
“容貌嘛,再艳丽的词语也没办法形容你;脾气嘛还是蜜蜂合适,灵动还有尾刺!”
“唉”一声长叹,肖凌梅突然安静了下来。
一阵微风拂过,夹带着丝丝清凉,那是山下不远处的额尔齐斯河带来的。它掩映在绿树中,从远处一路伸展过来,像犹抱琵芭半遮面的羞涩少女,偶尔才露出她的一截肌肤,可周遭的万物,明里暗里,都因为它而存在。
“额尔齐斯河一点没变,可我们却物是人非了!”女神发出感慨。
郑时安不知道一句话就刺激了肖凌梅,心里暗暗责怪自己不小心打破了欢愉。
他可不想让欢乐就此结束。
“额尔齐斯河是没变,还是一样的温婉文静,你呢,雷公电婆,一路火花带闪电!”郑时安打趣到。
肖凌梅杏目一下圆睁,“你说什么?想死是吧?”
郑时安一下感受到熟悉的肖凌梅,她还是那个她,泼辣劲很容易就激发。
“我夸你呢,你是女侠,堪比英姿飒爽花木兰!”郑时安赶忙讨饶。
“花木兰有我漂亮?哼!”
郑时安就觉得肖凌梅的脖子扭得像维吾尔少女,那斜射过来的傲娇目光没有压迫感,只有娇媚和自信。
“那说不准,人家可是骑马驰边关、挥剑斩胡虏!”
“哼哼,我还铸剑为铁犁、开发万亩田呢,把她叫来!”
“糟糕,电话号码忘了!”
郑时安很快找回到了当年的感觉。当年,他特别愿意和肖凌梅在一起,在她面前,他可以忘记身边一切烦恼、没有忧愁;他的思想可以兴马游疆、越过额尔齐斯河;他甚至可以尽情展现顽劣、纵情放飞自我。
她可以给他最大最强的自信和愉悦。
多年以前如是,现在也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