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以前的衰仔相比起来太不正常了！更何况在学校里整天和校花形影不离……”路明非有些心虚。

“他们会归因于青春期衰仔对优秀又漂亮女孩的憧憬和向往。”零不动声色地说。

“然后衰仔就奋起直追，不但整个人如脱胎换骨一般逆袭成功，还博得了校花的青睐从此成为全校男生的眼中钉？”

“不是这样吗？”零瞥了路明非一眼，平淡道。

“好像还真是这样！”路明非恍然大悟，正要说点笑话，小腿被轻轻踢了一下，立刻憋住了。

路明非嘿嘿地笑，回味着刚才零如同碧玉年华女孩撒娇一般的动作，为她日渐活泼的性格和不再简略生硬的话语而开心。

“你在笑什么？博得了我的青睐？”零皱着眉头略有些不满地看着嘿嘿傻笑的路明非。

“是啊，全仕兰谁不想和冰山女王说上一句话？”路明非一眼就发现了零冰冷背后的戏谑，选择实话实说。

“我有这么受欢迎吗？”

“当然啊，你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喜欢你。萝莉外表，女王气场，简直就是二次元女主角来到现实世界。只是你太冷漠了他们都不敢来打扰你。你在学校里还有一个粉丝创建的‘归零社’呢，他们整天讨论的话题就是零女王到底是谁的……”路明非声音越来越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听起来你知道很多，你参与过他们吗？”

零声音毫无波澜，路明非却感到危险的临近。这个时候必须要坚决否认！况且他路明非确实有些小心思藏着，不能让人知道，特别是身边的女孩。

“我知道的不多，也没参与过讨论！”路明非信誓旦旦地说，声音却夹杂着心虚，眼睛转了几圈。他不知道在某“归零社”狂热成员贴在公告栏的“归零宣言”上大笔一挥道“零不是你的！”算不算参与讨论，毕竟下课后他再去看，那张纸已经被教导主任撕掉了。

“你在骗我。”零早已经熟知身边这家伙撒谎时的表情和动作，她了解路明非就像了解她自己一样。

看着零冰层越来越厚的蓝眼睛和其下流淌着的狡黠，路明非瞬间明白这个腹黑的萝莉又要戏弄自己。不过路明非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你在骗我”四个字实打实地触动到了他。

“好吧，我说。”于是路明非诚实交代了上面的事，看着零毫无缓和的脸，摆出一副“任凭发落”的姿态，心里却在得意：这次让你耍不到我！

“走吧，该回去了。”零没有表明态度，起身走向铁栅栏，脚步轻快。路明非还有点摸不清状况，已经不再裹挟冷意的春风拂过，带来熟悉的好听女声，微带着调皮。

“吃饭归我，做饭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