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霂给白流芳换好药,陆许州匆匆进来:“伤怎么样了?”
“好了,多亏你的灵丹妙药。”
时霂却冷着脸:“你是我治过,最不听话的病人。”不然早就好了。
陆许州附和:“可不是,她主意一向最大。”
“这话怎么能这么说,俗话说得好...”
陆许州打断她:“俗话说得好,不听医者言,马上死眼前,你就不能消停点。”说完,又问:“哎,你是怎么让那个县令听你话的,还那么怕你?”
“想知道啊!”
陆许州点头,白流芳哼了一声:“不告诉你。”
“哎呀,你就说嘛,说嘛...求求你了..”陆许州缠着白流芳。
白流芳轻笑,拿出了林王的玉牌,陆许州瞪大眼睛:“你...这是我偷的那个玉牌,林王的玉牌。”
时霂看到玉牌时,也漏出异样的神色。
陆许州明白了,满脸惊叹:“流芳啊,你真是..”
“真是什么?”
“真是好厉害!”又看向时霂:“你说是吧?时霂。”
时霂看着玉牌,没有说话,白流芳递到她眼前:“怎么,你认得?”
时霂摇了摇头,陆许州觉得不对,问:“时霂,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时霂没有回答,只是收拾东西离开了。
“大人,县令求见。”一个声音响起,陆许州连忙站起,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
“进来吧。”
不一会,县令拖家带口的进来了,一开口就是一顿奉承的话,顺便将她的一家老小都仔细的介绍了一遍,唯恐这个“林王”记不住。
陆许州忍不住的翻白眼,随后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县令拿出压箱底的宝贝,道:“舍下简陋,大人驾临此处实在是委屈了,都是下官的不是,这是下官的赔礼,还望大人不弃。”
白流芳轻笑:“本官来此,已经是打扰,怎么还能收东西呐。”
“哎呦,大人莫说这样的话,真是折煞了下官,能见到大人一面,已经是下官此生之福,一点点心意,大人千万不要嫌弃啊。”说着,将盒子放在白流芳旁边。
“县令大人,你还真是...讨人喜欢!”
县令点头哈腰:“能得大人喜欢才是下官此生最大的福气。”说着,又让两个男子进来,好好伺候“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