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县令出去后,白流芳让两人退下,随后靠在窗边的软塌,倒了一杯酒。
“你现在还不能喝酒。”时霂出现在窗边。
“来,一起喝。”白流芳倒了两杯,时霂跳窗入内,端起酒杯:“来。”
白流芳轻笑:“你还说我不能喝。”
“我要说,但听不听随你。”
“时霂,知道我为什么要救你吗?”
时霂喝酒的动作一顿:“为什么?”
“因为,在某些地方,我们一样。”
时霂看向她,淡棕色的眸子十分出彩,轻轻道:“但我们终究不一样。”
“是啊,你是时霂,而我是白流芳,但我们可以做朋友。”端起酒杯。
时霂沉默了一会,与她碰杯:“做朋友!”一饮而尽。
“时霂,你到风城是为了林王?”
时霂点了点头:“是,也不是。”
白流芳没有问下去,时霂却将事情原委说来。
准确来说,时霂此行是为了她的师父,她与师父一直生活在百草园,偶尔与师父去悬壶济世,救的人多了,师父就有了神医的称号,原本两人生活得很平静,直到一个人的到来,师父与她走后,一去就是三年,后来时霂一直在找师父的下落,终于在三个月前,一个叫孟兰漓的人告诉她,只要为他治病,他就帮她找师父。
“所以,你的师父在燕州风城?”
“嗯,他说在林王的手中。”
白流芳点了点头,又问:“那孟兰漓是什么病,治好了吗?”
“天生胎弱,后面中毒太深,短时间内不好治。”
“果真是个病美人啊。”感叹完,又说:“真是千里有缘来相会,你与林王有故,我与林王有仇,妙极。”
时霂点了点头。
白流芳又倒了酒:“来,既如此,我们就去风城走一遭,让她们不得安生。”
时霂难得笑了笑:“好!”
“哎,你就应该多笑笑的。”
时霂收敛笑容:“你和林王是怎么回事?”
“我和林王那可精彩了,我慢慢与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