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进到屋里,中年人一边咳嗽,一边说道:“朝夕,回来了?”然后睁开眼睛才发现,我们这么多人。
破旧木窗的吱呀声,不绝于耳,我没等他说话,就先说道:“老人家,先不和你解释了,总之我们是来帮你的,我们为你请了郎中,来给你看病。”
“看病?可我没钱请郎中啊,你们还是走吧。”
郎中看了我一眼,我说道:“放心,不用你出钱……”又对郎中说道:“刚刚茶楼下的那个疯子你认得吗?”
“认得,认得,他们是父子啊。”说完看着那个中年男人。
“那就好,把他们俩的病都治好,有把握吗?”
那郎中看着床上的中年人说道:“这人看症状是急火攻心,开几副药就能好,至于那疯子,我还得再看看,不说了,先给这人把把脉再说。”说完,上前给那中年人把脉。
把脉期间也是咳嗽不停,可见,此人已经病重多年,郎中的眉毛也从舒展,开始皱起。
不多久,号完了脉,郎中说道:“比我想象的严重,要多吃几副药调理,冒昧的问一句,各位是他的什么人啊?以前没见过他有什么亲戚啊,一直都是他和他儿子。”
我说道:“萍水相逢,看他们可怜罢了。”
郎中没再说什么,只是从药箱里拿出笔墨,磨完了墨,写下一个方子,说道:“照着上面的药开药,一个月左右就能调理好。”
“嗯,看看看他儿子去。”我对众人说道。
当我们刚刚走出房门,那疯子既然跑了进院子来,后面跟着一帮俄国士兵边跑边大声呼喊,那疯子见到我们出来,喊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我们皆是一惊,史密斯说道:“原来你不疯,那看来是抢劫了。”此时那几个俄国士兵也追来了,史密斯趁势用俄语,说了一些话,好像是下达了命令。
那几个士兵听到后,把那疯子按到在地,那老人听到外面的响动,艰难的爬到窗口,说道:“朝夕,你们把朝夕放了……”紧接着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声。
那疯子也喊道:“爹……”
我和史密斯说道:“你看他挺正常的,把他放了吧,你看他挺正常的。是不是抢劫一会再说。”
史密斯点头,又说了一句俄语那几个俄国士兵立马把他松开,那疯子爬起来,把抢来的大洋,扔在地上对我们说道:“你们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