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道:“看你们可怜,来救你们的人。”
“我刘朝夕不需要可怜。”
史密斯笑道:“哦,那怎么混成这样?请了郎中来帮你父亲看病,连句感谢的话谢都不会说吗?”
那疯子有点不好意思,我说道:“我这朋友说话尖酸刻薄,不过他没有恶意,你不用担心。”他看了我们当中他唯一认识的一个人,茶楼老板,茶楼老板也示意他没事。
那疯子说道:“那……那多谢了。”
茶楼老板说道:“你去我那里换件干净的衣服,洗个澡在茶楼等我们吧。”
“是。”那疯子说完,离开了。
茶楼老板看向我们,继续说道:“各位请到茶楼等等,他知道不少东西,或许能为各位帮点小忙。”
我点点头,说道:“能中得进士的人想必不是善类,如果能争取过来,必定是以后的一大助力啊。”
史密斯说道:“事不宜迟,赶紧走吧,我也有事要问他。”
兰香走上前,捡起两根大洋,跟上走在前面的我,说道:“你真打算去俄国啊?那我怎么办啊?”
史密斯在一旁也听到了兰香说的话,我看了一眼兰香,又和史密斯说道:“你父亲的目的是不是找一个懂中国文化的人,去俄国深造?”
“对啊,那怎……我明白了,那个疯子?”
我纠正道:“别说疯子,是进士。”
史密斯兴奋的说:“还是澜瑾你聪明,你等着,我这就和我父亲去说。”说完,向另一边跑去。
我和兰香自然顺着来时的路,和老板回了茶楼,我们回去时,得知那进士还在沐浴,于是坐下喝茶等待。
不多久,一个玉树临风,仪表不凡的年轻人推门进来,我和兰香都不敢相信,此人,就是刚刚那个披头散发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