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俄国士兵人高马大,健步如飞,跑到街角的拐角处,就追上了那人,那人把大洋抱在怀里,说道:“这是救我爹的,这是救我爹的……”
那几个俄国士兵见状,把他摁倒在地,拳打脚踢,可那人就是不把钱拿出来。
我和史密斯上前,把士兵拦下,看着那人,已经鼻青脸肿。这时,街角茶楼的老板听到外面的响动,出来说道:“各位别打了,他是个疯子。”
“疯子?”我和史密斯问道。
“对,虽然是个疯子,但还是个孝子。”
“怎么回事啊?老板你能讲讲吗?”史密斯说道。
“好,请随我上楼吧。”史密斯让那几个俄国士兵看住那个疯子,然后我们二人随茶楼老板上了楼,兰香也跟了上来。
我们四人来到一间雅间,坐下后,老板讲起了那疯子的故事。
那疯子原来住在这街里的一个小院里,父亲是外地来的,做点小买卖,家里虽然不算富裕,但是勉强够糊口。
至于那疯子是怎么疯的,还要从两年前说起啊。两年前,这疯子十六,还不疯,不但不疯,还是个面目清秀的举人,准备进京赶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