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啊,看来梁厅仔细看报告了。没错,基本可以这样认定,窑村现在人心惶惶,就没被抓的也溜了,敢扛在这个风头上的人还真不多。”孙韶霜道。
“如果这个设想正确的话,那其中很多人,就应该属于古风城一脉,或者马剃刀一脉,这可是一对专业反社会分子,传说中的‘大表姑’、‘窑叔’,那就应该和他们有瓜葛,是不是这个关联?”梁厅问。
“对。”徐佑正道:“很神奇的是,我们这位代号队长的侦查员,居然把古风城的绝技学了个像模像样,梁厅,我有一个想法,一直没敢说……”
梁维卿眼睛发亮,一拍桌子道着:“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有这么个想法,这不现成的嘛,咱们相当于有个贼王传人了,当年那些散失的贼子贼孙,还怕刨不出来?”
对呀,两位有奇思妙想的兴奋地看着孙韶霜,终于找到了最佳的留人理由了,孙韶霜忿忿瞪着眼道着:“啊?亏你们想得出来,我刚把这个计划实施排出来时,都怕担责,一遍又一遍强调安全问题、身份暴露问题,现在又想好事了?他现在情绪很不稳定,不适合再出化装侦查任务。”
“孙教授,要不我找他谈谈?”徐佑正期待地问。
“这样,让保密处评估一下风险,详细了解一下,现在知道他身份的人有几位……韶霜你别急,我这不才是个想法吗?再说,肯定是你同意,在他本人自觉自愿的条件下才有可能实施,刚说一句就吹胡子瞪了啦……佑正,这个事尽快办一下,出几个方案,我觉得可以尝试一下。”梁厅道,拍板了。兴奋得徐佑正起身应是,只不过看看孙韶霜一脸肃穆,又尴尬地坐下了。
对此,孙韶霜没有给出确定的意见,因为很确定,平三戈的心态还囿于“背叛”嫌疑人自责中无法自拔。
真正归来,难!
重新回去,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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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由市公安局组织的‘赃物发还大会’在我们凤西广场举行,先期认定并归还的失窃物品2411件,我台就此事采访了市公安局新闻发言人任兆文副局长,请问任副局长,这次行动据说动用了长安市的一半警力,是真的吗?”
“没那么夸张,不过治安总队大部分警力,刑侦上一部分警力都参与这次行动了,这是为了贯彻省公安厅‘顺民意、破小案’的工作方针,想群众所想,急群众所急,集中解决一批群众反映强烈的社会治安问题,目前来看,效果是非常显著的。”
“主要体现在哪几个方面,能给听众聊聊吗?”
“主要是案发率断崖式下降,平均案发比过去少了八九成,更深远的意义在于,对于创建文明和谐环境、重塑旅游城市形象,将产生积极的作用……”
“能透露一下,是怎么样一夜之间,抓到几百个扒窃嫌疑人的吗?网上的评论都炸开了,猜什么的也有。如果涉及警务秘密,就不用了。”
“呵呵,没什么秘密,主要依靠的早广大基层干警的辛苦工作,在维护治安上,没有捷径可走的……”
“……………”
一辆警车疾驰在通向水村拘留所的公路上,广播里播放着对任副局的采访,听到秘密时,指导员杨立诚笑了,厉闯一摁关上了声音道着:“有什么可笑的?”
“这些天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电视上、网上、朋友圈都刷爆了,咱们反扒从来没这么风光过啊,以往都是被搅得焦头烂额的。”杨立诚指导员道,快到这个熟悉的地方时,他感慨道着:“厉队啊,不服不行啊,记得咱们和孙教授在这儿见面才多久,当时看她还是个门外汉呢,真厉害啊,出手稳准狠,有时候还真得依靠些技侦上的黑科技啊。”
“不光是技术上,放贼追赃这招玩得真好,一般没人敢试?搁你,你敢把贼放了,看他把赃卖哪儿,回过头来再抓贼?万一疏漏了,那可就被贼玩了一道。”厉闯道,对于这类兵行险招的计划,感觉胜得实在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