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也一样不善于表白,想想你的相爱,编织的谎言懈怠,甜美镜头,竟也落花一样飘落下来,从此我的生命变成了尘埃。。。二哥领头,老三抚琴,老六敲盆,我们大声的嚎唱,撕心裂肺的歌声回荡在静谧的校园中,整整一夜,我们都不觉得累,我们没有煽情,没有离别的悲伤,只有摇滚。那一晚,我才知道老三的琴弹的是真的好,正着弹反着弹倒着弹,把手指头都弹出血了。
一觉醒来已是中午,老三和老五是下午五点的火车,我们匆忙吃了个午饭,在校园里漫无目的的瞎逛,不知不觉我又来到了潘晓宁的宿舍楼下,看着熟悉的窗帘,我五味杂陈,不能自已。
四点十分,我和二哥老六一起坐公交车送老三老五去火车站。二哥在前面拉着老五的皮箱,我拿着一兜干粮,老六抽着烟,老三背着琴,老五挎着重重的背包,眼看到了站台,二哥停下了脚步,把皮箱交给老五,示意他们上车,老三把琴给二哥说留个念想吧,老五想拥抱告别,二哥说:“走吧,别抱了。”上车后,老三从窗户探出头,说回去吧,我们都一动没动,二哥管老六要了根烟,背对着火车,当火车汽笛声响起时,老三和老五同时挥手道别,我们眼睁睁的看着火车缓缓驶出车站,载着我们的好兄弟一去不回头。
二哥和老六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回去后第二天我帮他俩搬家,他俩的东西不多,租的房子也不远,还有秦如岳在那帮二哥打扫房间,老六就没有那么幸运,他的房间收拾后还像个狗窝。我们晚上进行了最后的晚餐,秦如岳也来了,二哥整场不在状态,词不达意,口不对心,我不清楚是因为第二天我也要走的缘故,还是因为他也要和秦如岳分别了。好像是秦如岳过不了两天也要回到SH了,我一想到他们就要饱尝相思之苦,我竟替他俩难过了起来,丝毫忘了自己单身狗的身份。
我迫不及待的想见潘晓宁,我拨出号码又挂断,反复几次,我想我真贱,我借着酒劲索性把电池抠了出来使劲扔到远处的草堆里,老六像哈巴狗一样屁颠屁颠的跑去捡了回来,说咱俩手机电池好像能通用。
回到空荡荡的宿舍,我的心也被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