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副拿破仑最著名的画作——《拿破仑穿越阿尔卑斯山》。画中,拿破仑骑着一匹骏马,身披红色斗篷,一手紧握着缰绳,另一手高举指挥刀,英勇地穿越崇山峻岭,他的眼神坚定而充满决心,仿佛能跨越一切障碍。这幅画以新古典主义的风格呈现,构图严谨,技法精工,色彩对比强烈,使得拿破仑的形象更加鲜明而具有英雄气概。
紧接着,是一位描绘了一位雍容华贵的女性的画作。她身着一袭白色与金色交织的华丽礼服,礼服上细腻的纹理和光泽仿佛能够在画布上流动。她的头顶戴着一顶华丽的王冠,上面镶嵌着熠熠生辉的宝石和珍珠。颈部佩戴着一条黄金珐琅怀表,与她的王冠和礼服形成了和谐的色彩搭配。画中的这位女性,面容端庄而严肃,她的眼神深邃而坚定,直视着前方,仿佛能洞察人心。
旁边的一副年轻女性的肖像同样引人瞩目,看起来也是一位贵族。她有着一头精心梳理的卷发,发间隐约闪耀着一些华贵的珠宝,与她的皇冠和项链相得益彰。与刚刚那一副相比,她也戴着一枚黄金珐琅怀表,然而,她的皮肤感觉更年轻,更光滑,更细腻。而且她的表情更和善。
随着视线移动,一幅君主的画像映入眼帘。他身穿气派的军装,身披金黄色交织的斗篷,留着一撮长长的胡子,胸前挂着一条红色的红色绶带,绶带上点缀着不同的黄金勋章,口袋里,也塞着一枚黄金珐琅怀表。
再往前走,取而代之油画的是,这是一幅黑白照片,揭示着历史的前移。照片中的这位老者,戴着一顶高高的军帽,嘴唇上和下巴的白色胡子浓密的几乎看不见他的嘴。他的军装样式和刚刚的那位君主的样式截然不同——是两排扣的设计,他的手里,握着那枚相同的黄金珐琅怀表。刘顿感觉在历史书上看过这张照片。
在这幅黑白照片旁边,又是一张黑白照片。这个男人看起来更威严,更冷酷。他嘴上的黑色胡子同样浓密,但是下巴非常干净。胸前挂着一个勋章,这个勋章上面是一顶皇冠,皇冠下面是那枚黄金珐琅怀表。亚历山大轻轻地自言自语了一句:“感觉又是个皇帝。”
然而,当目光落在阿道夫·希特肋的画像上时,他俩感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他的脸上被打了一个大大的叉,如同历史的审判。在照片中,他身穿一身军绿色的军装,面容狰狞。他一手举着旗帜,另一手则紧握着拳头,拳头里仿佛攥着什么东西。让人不寒而栗。
再往后的照片,是两张彩色照片,刘顿和亚历山大都非常的熟悉。一张是伊恩·威尔穆特的照片,前几天,他俩在第比利斯的书店中看过他的自传。是一副彩色照片。另一张是卡捷琳娜的照片。照片中,卡捷琳娜露出了她手腕的腕表,在冲着镜头微笑。
一共九张照片,从油画一路发展到彩色照片。不用巴兹说,刘顿就猜出来了,这些人就是之前的“牧羊人”。这九个人中,有四个他俩都认识,分别是:拿破仑、希特肋、伊恩·威尔穆特和卡捷琳娜。其中,拿破仑和希特肋的名字如雷贯耳,人尽皆知。而其他五张照片,刘顿和亚历山大都不认识。
整个书房弥漫着一种庄重的氛围,每一幅画像都像是守护着这个空间的秘密与过往。灯光柔和,将一切笼罩在一层淡淡的光辉之中,使得这个地下室书房显的更加深邃而引入入胜。这时,巴兹·德林缓缓开口:
“我想你们也看出来了,这就是过往的八位牧羊人了。”
“不是九幅画像吗?怎么只有八位?”亚历山大和刘顿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