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拿到熵力?”亚历山大暗暗地小声感叹了一句,他大气不敢出。
现在,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寂之中,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回荡。窗外的风声也停歇了,连树叶都不再摇曳,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灯光变得昏暗而压抑,投射在地面上的影子也变得扭曲而诡异。空气中的尘埃仿佛被定格,不再飘动,整个空间充满了一种压抑和沉重的气氛。
巴兹·德林缓缓地放下手,但目光仍然没有离开刘顿,仿佛在等待一个解释,或者是一个道歉。
而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的刘顿,顿时有些生气。他从地上爬起来,冲着巴兹的脸就是一拳,然而,巴兹直接熟练地握住刘顿的手腕,滑动按下了刘顿腕表的旋钮,往前一挥掌,刘顿直接飞了起来,他的身体在空中画了一个大圈,最后又恢复到刘顿冲着巴兹打拳的姿势,巴兹又一次握住,刘顿则开始漫天飞舞,一会儿是沿着天花板画了一个长方形,一会儿是在空中做了个720度的旋转,一会儿是刘顿像一根羽毛一样,缓缓地落下。但是每一轮动作,都会恢复成刘顿出拳的姿势。
而亚历山大干看着没有任何办法,只好不住地求情。就这样,刘顿在空中飞舞了大约5分钟后,巴兹·德林最后不再触碰他的手腕,结结实实地挨了刘顿一拳。顿时,巴兹的左脸泛起了红印。
“这就是果因律的实践了。”巴兹说完淡定地揉自己的脸。
而打完那一拳的刘顿一个没站稳,又重重地摔倒在地,亚历山大赶忙上前去扶。
“跟我来。”巴兹朝后挥了挥手,向客厅更深入的一侧的走廊走去。
刚刚在空中飞来飞去,又重重地一摔,让刘顿感受到了拥有熵力后的第一次疼痛。亚历山大一只手稳稳地扶住刘顿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托起他的手臂,缓缓地将他从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扶了起来。亚历山大现在也是脸色苍白,看起来被吓到了。
在亚历山大的搀扶下,他俩跟随着巴兹·德林穿过一条昏暗而深邃的走廊,每一步都伴随着脚下石板发出的沉闷回响。走廊尽头,一扇厚重的木门悄然开启,露出了通往负一楼秘密书房的阶梯。
走下阶梯,他们踏入了一个装修复古又空灵的房间。房间四周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人物画像,每一幅画似乎都别有新意,隐藏着和熵力的奇妙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