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哥烤的多,你现在还没有吃上饭,一定饿坏了吧。”那红衣女孩说道。年年看了眼白谲,看到白谲故作无事的状态继续烤。
“白谲,要不你吃那一只吧,我有一只了。”年年向白谲说道。
白谲不说话,只是继续烤着鱼。
“你是今天首场比赛夺魁的女孩儿吧,你真的好厉害啊!”年年夸赞道。
“这有什么厉害的,我整天骑马,这都是日积月累地影响的。我听说你是最近几个月才开始学骑射的,还能在漠北走马赛的首场上得第二才是真的厉害。”红衣女孩说道,眼里亮晶晶的。
年年被她说的不好意思了,夜色朦胧,别人看不清她脸上的绯红。
“其实不是我啦!主要是我身边的这位教得好。”年年害羞地看向白谲。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只知道你是鄌国公主,还不知道你的名字。”红衣女孩道。
“我是阮年年,你可以叫我年年。”年年回答,“你呢?”
“我叫贺今朝,是不是有些像男孩的名字?”红衣女孩道。
年年摇了摇头,“真是好名字!有一句诗言'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万事看今朝,只考虑今朝之事便可洒脱,何故庸人自扰,杞人忧天呢?”言毕,便听到白谲的轻轻颤笑。
年年不解地看向白谲。
“公主说得对,是小臣最近庸人自扰了。”白谲苦笑一下,又恢复面无表情的样子。
“不是…白谲,你别误会,我只是不太希望你太忧心,想让你快乐点儿。”年年解释,有些不知所措。
“公主不必解释,小臣只是打心里赞同公主的有感而发,谢公主教诲。”还没等年年再说些什么,白谲便把烤好的鱼递过来,转身离去。
年年接下来与今朝的谈话有些不在状态,“还是你们中原的诗文丰富啊,我的名字竟然还可以有这些意义。”今朝回应道。
“有时间来鄌国一起玩儿啊!”年年邀请道。
“可以啊!我得问问父王。”今朝激动地说道。
……
今朝给年年讲了许多她们在漠北的趣事,上树掏鸟窝下河摸鱼,与哥哥们去打猎的事情。年年的心一时激起千层浪花,她也好想生活在漠北啊,像鸟儿一般自由地徜徉天空,像赛马一般飞奔马场……
“今天那个夺得男子组魁首的是我表哥,他真的特别让我们骄傲!”今朝手托下腮,忍不住赞叹道。
“贺君哲这个名字…对么?”年年喃喃道。
“对,就是他!我们几个的鱼就是他烤的。”今朝听到了年年的声音。
这两只鱼……年年一手拿着一只鱼,她想,哪只会更好吃……
她吃一口今朝给的,再吃一口白谲烤的,今朝给的风味独特,美味可口,爽感十足,白谲烤的更符合中原口味,虽不独特,但更贴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