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给本小姐听着,若是想在我这小清院里耍威风。那可是走错地了,本小姐脾性想必你们不太熟知。指不定谁惹本小姐不高兴了,就剁了那人喂喂狗什么的,解解闷儿。你说你们一个下人,就算是死了,也没人替你们收尸吧。”
闻及,几名婢女着实个个被吓得花容失色,纷纷下跪道,“女婢该死,女婢知错了,”
“哟。兆仪妹妹,这大清早的又是谁惹你不高兴了?”宋秋兰与宋月兰一道踏过小清院儿门栏,迈着优雅的步子,侃侃而来。
这府里最是看不惯她的便是这两位了,虽说这宋月兰没表露出来。但是,宋兆仪怎会不知,下三滥的手段可都是她那月兰姐姐使得。青怜未随她回府,她绝口不提。
也难怪,大房派出来的丫鬟,那个是活着回府的?不过问亦是不足为奇了。
“想必昨夜父亲来了一趟小清院儿后,兆仪妹妹开始得意忘形了。秋兰与月兰姐姐往后怕是要仰仗兆仪妹妹了。”
宋秋兰的言外之意,宋兆仪怎会不知。秋兰最是擅长嚼人舌根子了,一日不嚼舌根,似乎一日就不消停。
“兆仪妹妹,月兰姐姐真为你感到高兴。”
宋月兰走至宋兆仪旁,面露柔和,那笑容咧的可真是煞费苦心了。真是苦了她每每见宋兆仪时,都得将表面功夫做足了。
宋兆仪至今不知为何这位姐姐如此这般。按理说,她大可不必如此这般表面讨好的模样,她宋兆仪就是个不受宠的小姐罢了。
“可得了吧,月兰姐姐。你那点心思谁人不知啊?”秋兰直白道。
“秋兰妹妹,这话可别胡说。”宋月兰一脸被冤枉委屈的模样,叫人瞧见了怪心疼的。
这一大清早,几个婢女冷嘲热讽就罢了,她的两个好姐姐又来打搅她清净。真是令宋兆仪头疼。
“各位姐姐,若是没什么事。还请回吧。兆仪这里怕是招待不公。”
这宋老爷仅是来了一趟小清院,各房就坐不住了。生怕在府里的地位不保。若是常来这小清院儿,那还得了。恐怕这小清院可改名为小闹院了。
宋兆仪赶人的语气成功赶走了两位姐姐。
宋兆仪吃了一婆子送来的点心后。便乔装打扮了一番,往府里鲜少人出入的后门赶去。
一丫鬟正巧瞧见了宋兆仪出府,马不停蹄的赶往大房院里。
“你说什么?宋兆仪又出府了?”
“是,小姐。”
宋月兰竟不知这宋兆仪何时爱出府了,难道是会面情郎?不过,这宋兆仪早年不是有一情郎吗,就是那位让宋兆仪每年去雪山等待的男人。
想不到这宋兆仪原来是个水性杨花之人,她可是真是小看她了,及笄之年便是如此这般浪荡。
这要是父亲知道了,许是又是一场好戏了。
此时,宋兆仪并未去会面什么情郎,她去了如约楼。
昨日,那阁主说是让她今日来这里。
“是你?”宋兆仪进入如约楼,便瞧见一男子坐于桌前,正仔细的品尝着手里的茶。
“兆仪姑娘,又见了。”赵景放下茶杯,起身背着手,绕着宋兆仪踱步。
“你怎知?”宋兆仪话音未落。
“宋府三小姐臭名远扬,谁人不知?”
赵景低头凝视着毫不怯懦的宋兆仪,随即,又坐回桌前继续品尝着未饮完的茶水。
宋兆仪见此,“你与那九品阁阁主相识?”
“不识!”赵景道。
“即是不识,为何那阁主让我来这如约楼,而恰好你就在这此处。”
“本公子那里知道你口中的什么阁主。只知今日你打搅了本公子的雅兴。”
闻即,宋兆仪转身便是欲要走出如约楼。那阁主未说明让她来这楼里作甚。可是……
“前日,本公子救了你。你非但不报答你的救命恩人,却在我们身处困境之时,毅然抛下本公子自己逃走了。姑娘的作为,本公子备感佩服。”
赵景的话自宋兆仪背后响起,如一盆凉水浇至背脊,她顿了顿步伐。
原来是寻仇了。
“这位公子的心胸未免有些太过狭隘了。何必与我般女子计较。更何况是你害得我突发眼疾。”
赵景笑道,“颠倒黑白的本是,姑娘真是信手拈来。早听闻你见不得男子,怎的?原来传闻是假的啊?”
赵景调侃的语气,宋兆仪只觉得有些好笑,“公子可是说此时我所见之人不是男人?”
“放肆。”葛兴持剑怒道。正欲拿下宋兆仪时,赵景摆手道,“葛兴,你出去。”
“公子,可是……”
赵景面容泛冷,葛兴退出去后。赵景顾自倒了一杯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