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贾府一隅的小酒馆显得格外寂静,只有微弱的灯火在风中摇曳。
贾璜跪在金氏面前,面容扭曲,涕泪横流,恳求的眼神道:“只求你这一次,就满足他一次。这样,咱们家其他产业便能免于劫难。”
言罢,低头叹气,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金氏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满是对贾璜的鄙夷与不屑。
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眼前这个曾经引以为傲的丈夫,心中五味杂陈。
“哼,你这懦弱的模样,真让我恶心。若真如你所说,为了这个家,我答应。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答应你”贾璜急吼吼的应道
“我要你在一旁看着,否则,宁可让他满脸花,也绝不让他得逞。”金氏撇嘴道。
贾璜闻言,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红,羞愤交加。
在金氏咄咄逼人的目光下,竟抬手欲打,却在最后一刻,无力地落在贾璜自己的脸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许是新换的原因,贾璜竟然觉得这内裤有些紧,此刻却顾不得这些,只支支吾吾的点头应是
金氏见状,心中竟生出一丝莫名的快感,却也未料到贾璜竟会如此爽快地答应,眼中闪过一丝狐疑。
……
夜幕降临,小酒馆门面已早早打烊,只留下一盏昏黄的灯笼挂在门外,随风轻摆。
贾蓉溜溜达达地出现在门口,一脸期待,显然是赴约而来。
敲了敲门,门悄无声息地开了,贾璜迎了出来,二人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个眼神,便一同进了酒馆。
而这一切,都被隐藏在街角的一个身影尽收眼底。那人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悄无声息地绕到了小酒馆的后巷,准备翻墙而入。
小酒馆二楼,依旧是上次那间房,只是氛围愈加暧昧。
贾蓉与贾璜对坐,酒过三巡,贾蓉舌头已经开始不利索,喝醉酒便把不住的那股子纨绔子弟的嚣张再次显露出来,言语间开始对贾璜羞辱。
纵然贾璜虽已做好做忘八的心理准备,但仍被说得面红耳赤,尴尬至极。
金氏在一旁冷眼旁观,嘴角挂着一抹冷笑。
就在这时,贾蓉突然一把抓住金氏的手,意图续写上次“缘分”。
金氏下意识正欲反抗,房间屋门却被一脚踹开,伴随着一阵冷风,一个黑影闯入。
二话不说,揪起贾蓉的脖领,左右开弓,两记响亮的耳光打得贾蓉瞬间清醒,酒意全消。
“你是谁?因何打我?”贾蓉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怒视着眼前的陌生人。
贾璜也惊愕不已,质问此人如何闯入酒馆。
而金氏,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面色苍白,缩在角落,浑身颤抖。
……
夜色渐深,月影斑驳,酒馆一隅显得格外幽静。
贾蓉匆匆返回二楼,心中忐忑,方才那惊魂一幕仍在脑中盘旋。
推开房门,只见贾璜与金氏坐立不安,面色惨白,显然是被先前变故吓得不轻。
“那人是谁?因何要恐吓你我?”贾璜声颤抖,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深吸一口气,贾蓉努力平复内心慌乱,缓缓道:“此人与我有旧,是个棘手的人物。此番来寻我也是走投无路,你二人不必担心”
贾蓉心道:“那人声称知晓自己与柳潇之事,还威胁要将此事上报官府,供述自己与截杀赵澄一案有所牵连”,这种事怎么可能跟你们两人说实话。”
金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却又不屑地瞥了贾璜一眼,似在说:“看你惹来的麻烦!”
贾璜羞愧难当,只能低下头,独自唉声叹气。
贾蓉继续说道:“不过,现下他有求于我,需要我帮寻人。所以日后此人若再次寻找到你们,便将消息传递给我即可。”
孙德业给了贾蓉一个地址,乃是户部仓场,孙德业乃是逃犯,无法进出,故拜托贾蓉将孙德业跑路的消息告知仓场里的一名老吏
贾璜闻言,眉头紧锁,“此人究竟是何来头,为何能驱使你”
“我也不是十分清楚他的底细,但眼下只能先稳住他。”贾蓉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璜大叔,这次你得帮我,一旦有消息,便通过你传递。”
贾璜闻言,虽心有不甘,却也知事态严重,只能无奈点头。
金氏在一旁,虽对贾璜多有不满,但此刻也知需共同面对难关,便未再多言。
贾蓉此刻盯着金氏看了看,觉得她今日分外有味道,但看看下面,安静如常,便知经此一遭,今日兴致全无。
贾蓉也不遗憾,来日方长,叮嘱了贾璜几句,便匆匆离去。
见贾蓉离开后,贾璜松了一口气,坐在桌旁,不知怎的,内心竟隐隐有一些失落。
丈夫的表情尽数落在金氏眼中,“自己没有被贾蓉得逞,这贾璜竟然面露遗憾,这人怎么能?……忽然心下移动,莫非这厮竟然……不会吧……日后且试他一试。”
离开后的贾蓉,脚步匆匆,心中暗自咬牙,需尽快布置,解决掉孙德业,防备他告发,累及自身。
转日
晨光微露,贾府大门在朝霞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庄重。
门房的于三正打着哈欠,准备开始一天的忙碌,忽见一马车从远处驶来,马车身上涂着汝阳侯府的标志。
于三连忙上前,心中暗自嘀咕:“这汝阳侯府与咱们贾府虽同为勋贵,但素日里并无太多交集,今儿个怎的突然派人来了?”
马车停下,下来一位管家打扮模样的,从怀中掏出一份拜帖,递予于三,带着几分倨傲,道:“汝阳侯府拜帖,特来寻访赵澄公子,烦请转交。”
于三接过拜帖,不敢怠慢,连忙向内院奔去,心中暗自思量:“这事儿得赶紧告诉府内的主子们,好拿个主意。”
不多时,层层传递的拜帖便来到了荣庆堂。
此时,贾母正端坐在堂上,邢氏在一旁侍立请安。
丫鬟们将汝阳侯府派人寻访赵澄的事情一一禀报。
贾母听后,眉头微皱,道:“原来是汝阳侯府的人啊,汝阳侯府与赵澄确实有些旧。你去将那人引到东北小院,让赵澄去见见他吧。”
消息便经丫鬟层层传递到门房。
邢氏在一旁听了,心中疑惑,便问道:“母亲,这汝阳侯府与赵澄怎会有旧交?怎的从未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