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一般,我与阿镜情投意合,希望有朝一日能白首偕老。”
祝莘镜听罢羞的头不敢抬高,恨不得埋进桌子底下。
杀破天微微一愣,心底暗喜,自己戏还没完反让他将了一军,有担当,他喜欢。
同为修行练武之人,就算没见过光是听闻他今日之作为也是会派人拉拢一番。
镜心在现在王仁义手上,她们两个关系由此可窥一二。
此时百般刁难不过是替害怕宝贝女把把关而已。
杀破天装腔作势发狠道:
“公子高龄?三十几岁?”
王仁义道:
“与阿镜同岁。”
杀破天打压道:
“十九岁能懂什么?十九岁拿下凌云榜四十九位就很厉害?有人十九岁还从家里往外偷东西呢!”
此话明嘲暗讽,祝莘镜脸颊发烫头埋的更低。
王仁义思索片刻回话道:
“刀剑为冢,镜心我身,有朝一日定名扬四海显赫九州。
我心镜中日月朝夕,天高地阔万般不及吾等凌云志。”
祝莘镜手伸老长掐住王仁义大腿根,心中嗔着:
“都说的什么啊~羞死人了~”
杀破天听过压不住心中喜意哈哈大笑,称快道:
“君丽,劳烦把我那两壶仙子醉拿上来,我们大家喝一杯!
还有你,剑儿,修行练武之余也学学人家。”
祝莘剑眼神无辜不知所以。
夏寒松下一口气,放开王仁义手推辞道:
“大帝好意我替阿义心领了,这几日还有比试,酒我们改日再喝。”
杀破天眼中满是对王仁义赞赏,笑道:
“夏公主多虑,这酒不醉人,况且两壶而已。
方才话说的难听了些,还望夏公主恕罪,不然老身坐立难安啊!”
夏寒笑道:
“天下父母心人之常情,小女自然明白。”
王仁义见状如释重负喝了口茶,顺便抽出精神狠捏祝莘镜手背一下。
引得她眉目饱含柔情意朱唇上扬止还休。
王仁义心想好悬被杀破天咋住,亏是今日出了大风头,不然他的胡话也变真话,自己可没法接。
杀破天继续说道:
“小女顽劣,之前整日在家做尽坏事,这才把她送到你哪也好磨练心性,这一年多亏了夏公主照顾!”
夏寒道:
“哪里的话,阿镜这样的好姑娘可用不上小女照顾,自会懂是非之礼节。”
杀破天笑道:
“此言差矣,凡事都随一二三四,若不是夏公主愿意收下镜儿现在她恐怕还是无法无天模样。
再者说,若没有现在这般懂事些,又如何能结识王公子。
诸如这般天大,喜事,不都是多亏了夏寒公主!”
说道喜事二字,夏寒面色微变,心有不愿。
半天无话的祝莘镜也是红着脸娇嗔道:
“爹~你怎么能这样说人家~”
杀破天对祝莘镜道话不予理会,反而是趁热打铁举起酒盏说道:
“话说女大当嫁,王公子,来陪老身饮下这杯酒!日后小女可要多靠你照顾着些!”
祝莘镜眼含笑意目光期许昂起骄傲的脑袋看向王仁义,喝下这杯酒,我们的事就成了,甚至都用不上夏寒姐姐帮忙,你快喝啊!
王仁义有所不愿,想不到居然会演化成这般,大帝未免太心急了。
夏寒心中更是难受的五味杂陈,她最害怕的便是看着她们两个红妆傍身而自己只能落寞的看着。
她知道放开王仁义她必定后悔,为让自己无悔,能做的几乎都做了,事到如今,还是晚了一步吗?
片刻后,王仁义起身说道:
“大帝,这一杯我不能随你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