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莘镜叹息一声,看来这小子不知道祝莘镜为了他撒谎不肯回家的事情。
不过这话说的也没错,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就行,不然带一个外人回去干什么?
既然这件事话已经说通,祝莘镜决定也该问些自己想知道了的。
他停下脚步,面色腔调一改之前,自我打气咳嗽两声,道:
“下午我看乌孙盈梦好像送你了什么东西,她是练蛊的,拿过来让我帮你看看。”
祝莘剑打的什么算盘王仁义当即心知肚明,他说道:
“哦,是给了我什么东西,我也没看到底是什么,诺,给你。”
祝莘剑接过木牌,脸上不自觉浮现笑容。
他将这块木牌的放在手心看了又看,确认上面什么也没有后才心满意足又恋恋不舍的还给王仁义,高兴道:
“还以为是什么呢!结果什么都没有,还你!”
王仁义推辞不肯收,道:
“大哥你拿着算了,反正上面什么也没有。”
祝莘剑愤然道:
“人家送你的又不是送我!你不拿着对得起乌孙姑娘吗!”
说罢不由分说一把塞进王仁义手中。
木牌刚回到王仁义手中,他便感到手心一阵瘙痒,低头一看发现木牌上居然冒出密密麻麻的字迹来。
他慌了神,万不能让祝莘剑看到这些,于是一用力将木牌捏个粉碎,装模作样道:
“真不结实,怎么碎了。”
祝莘剑闻言慌里慌张掰开王仁义手查看,见果真碎了一地痛心疾首道:
“你怎么能这么粗心!”
话未讲完,他脸色一变,惊觉道:
“她给你的时候说了什么?”
被乍一问,王仁义惊出一头汗不敢说实话,急忙扯谎道:
“乌孙姑娘骂我说不懂怜香惜玉,我也不明白她给我这木牌是干什么的。”
祝莘剑心底不信又无可奈何,变回之前神色,瞪着王仁义说道:
“你以后若是敢欺负阿镜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王仁义连忙笑道:
“借我十个胆也不敢,疼还来不及呢!”
祝莘剑冷哼一声不再理他,与他拉开距离前方领路。
二人最终在朱榕酒楼停下,酒楼装潢陈设气排至极,乃是杀破天盖在这边的,每年大会期间专供刀山剑骨门人休息用。
祝莘剑招呼着王仁义共同来到顶层天字号厢房。
推开门便看到祝莘镜夏寒杀破天以及呼君丽坐在这里等候多时。
杀破天见祝莘剑回来,说道:
“就等你了,君丽,让他们上菜吧。”
而后他看向王仁义,明知故问道:
“这位公子是?”
除去呼君丽余下几人皆是抢着回答,结果却是都说来一句,谁也没介绍清楚。
在三人目光交流时,王仁义跳了出来,不卑不亢道:
“晚辈见过大帝,祝大帝武运昌隆。
晚辈名为王仁义,和祝莘镜夏寒姐姐是十分要好的朋友,与剑大哥有过一面之缘。
冒昧打扰到您,还请恕罪。”
杀破天皮笑肉不笑,道:
“王仁义原来就是你啊,既然是被莘剑带回来的那就随便找个地方坐吧!”
夏寒面色愠怒,挪了挪椅子,喊道:
“阿义,来坐我旁边。”
王仁义听罢便做到了夏寒旁边,杀破天看了一眼不好继续刁难。
珍馐美馔很快摆满一桌,只是气氛僵硬无比,坐在这根本吃不下去,每人都是象征性的动了动筷子。
时间过去差不多,杀破天眯着眼发话刁难王仁义:
“公子,你貌似与小女和夏寒公主关系不一般啊?”
夏寒紧紧握住他的手,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替他说。
王仁义把她手抓的更牢,直视杀破天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