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破天祝莘剑听闻此言皆是瞬间黑脸,祝莘镜尤为甚之,快流下泪来。
不识抬举在其次,重要的是你方才说的话难不成是给狗听的吗?
夏寒则是仰头看向他,眼底多了光芒。
气氛再次僵冷,刚还热热闹闹一屋人此时却鸦雀无声。
王仁义咽了口唾沫,大笑道:
“大帝,我得先自罚三杯,其一是我方才说了谎话,实不相瞒,我今年才十七岁过半,不像说的与阿镜同岁。
其二是哪里能让大帝屈尊降贵给我让酒,要喝也得是我随大帝一盏。”
说罢,王仁义连饮三杯,之后再满一盏,敬道:
“承蒙大帝厚爱,义定不望所托。”
夏寒也是衬言道:
“阿义性子正,说到做到,大帝放心就是。
我看倒不如大家一起陪大帝一盏,共进于欢。”
杀破天哈哈大笑饮下一杯,心中更喜几多不快被冲散,十七岁的一品,可谓举世无双!
他着急把两人婚事架上日程也是有着诸多考虑。
第一,他和祝莘镜两情相悦,把阿镜交给王仁义他也放心,此乃首重。
第二,王仁义是个天才,各方面都是,这样的人自古以来可遇不可求。
第三,杀破天一开始认定王仁义是夏寒私生子,不然夏寒为何对他这样好,又为何把他安排在不允有男人待的花神茶田。
所以关于王仁义家乡父母这等大事杀破天闭口不谈。
夏寒是谁?夏侯启之女,大昊国唯一的公主,夏侯又不是死了,能和他们做亲家,换谁不着重考虑一番?
况且少年人又是很好,杀破天清楚论相貌性格祝莘镜都算不上顶尖,今日乌孙姑娘对王仁义有意的事恐怕只有祝莘剑没看出来。
百利无一害之事自然要越快越好。
杀破天一饮而尽,众人见状才各自饮下杯中酒。
饮毕,杀破天笑道:
“王公子,老身本名祝玉轩,若不嫌弃,以后你叫我祝伯伯就是。
一口一个大帝显得生疏了。”
王仁义笑道:
“一切都听祝伯伯的。”
随后便是欢聚一堂众人再饮数杯。
酒足饭饱,夏寒看时候不早,道:
“大帝,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也该走了,免得耽误阿义明天比试。”
杀破天挽留道:
“不如今夜住我酒楼,明日一道过去。”
夏寒推辞:
“谢大帝好意,只是有些事要对他讲,有所不便还请体谅。”
杀破天心领神会,自以为是夏寒要对王仁义安排婚事,道:
“剑儿,你去送一送夏公主。”
夏寒道:
“不必,公子明天也要发力呢,还是早早休息吧!”
杀破天道:
“君丽,那你去送一送。”
呼君丽应声道:
“是,师傅。”
夏寒不好再推辞,值得默许,带上斗笠和王仁义一道走出酒楼。
祝莘镜见她们走了坐立不安,犹豫半天后假装咳嗽两声后怯生生说道:
“爹,哥,我也去送送他们。”
杀破天低头饮茶咳速两声不说话。
祝莘剑眉毛敲老高瞪着她一肚子火气,心中想着你太不懂事了吧,爹在这还要乱跑。
只是看杀破天没发话他也不好出言呵斥,只能眼神恐吓一番。
祝莘镜把这些全当没看见,边往外挪边心虚道:
“不用担心,马上就回来。”
然而她这一送把自己也送了过去,只留下呼君丽带话回来:
“夏寒公主舍不得她,非让她留下,小姐也是没办法。”
客栈楼下,早有人在等,定睛一看,原是巫秋灵。
简单问候,巫秋灵赠剑于王仁义,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