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想好了没?我的鞭子都有些饥、渴、难、耐了。”钟浠宁一个纸团抛起,鞭子一扬,在空中“啪”的一声脆响,将纸团稳稳又迅疾地打了过去,鞭子也擦着那人的脸边划过,带起一阵凌厉的鞭风。
男人脑子瞬间嗡了起来,脑中一片空白,兜着纸团根本就没来得及拿给自己的伙伴看,可是强烈地求生欲还是使他不停地点起了头。
呃…
我为什么要点头?
纸上写了什么?
这才木木然地展开了纸团让伙伴给自己读,可是声音传来,从左耳进右耳出,根本没过脑子。
二哥念的什么东西?
我怎么没听明白?
冷静冷静,
想想…
想想…
脑子,你他娘的倒是给我转啊!
男人猛地一拍脑门,终于将那些字串成了一句话,随后一个激灵便想起了钟浠宁之前问的问题,“这、这绳子是我们带来的。”
“你们是准备大白日地捆了这姑娘?”钟浠宁瞥了一眼缩在角落里哭作一团的娘俩个。
“不是的…”
“嗯?”
“是她们娘俩个…”
……
这特么的是要连根拔起一个不留啊!
还有没有王法了!
阿凶有没有听说过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这句话?
林霖怎么了?
阿凶远古时候虽有户籍制度,但碍于各方面水平的落后,人口失踪什么的是常有的事,只要做的周全,不给人留下把柄,王法什么的,算个什嘛东西!
林霖s?
阿凶你刚刚不是在问为什么他们敢光天化日的强抢民女吗?
林霖有吗?你听岔了吧,该修修了,这么快就老化不中用了。
阿凶我…我要是再搭理你,我就是那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跪舔的哈巴狗儿待宰的老母猪!
林霖哎…年轻人,话不要说的太满,小心不好收场。
阿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