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因为我爹来做官了,我就居家搬迁来了。”谢云璃糊弄了两句。
花辞树在心里暗暗斥她骗子,明明是心不甘情不愿来的,说得好像自己挺高兴的,又追问一句,“你怎么不住家里?上次看你,你就是在躲家里人吧。”
谢云璃嫌他问的太多:“那是我闹着顽的,我来了西夏,见识到西夏女子也能上战场,我好生钦佩,想去从军,我爹生气不许我去罢了。”
花辞树看她越说越离谱,又故意逗她,特地上下打量了两眼,才下结论:“你?从军?你不合适。”
“那你呢?”谢云璃一时上头,“野利,你是做什么的?”
“我?”野利语气微妙的自问自答,“我家道中落,在寻营生。”
“我知道,野利是大族,西夏文就是野利仁荣创造的。”谢云璃顺口安慰他两句:“你年纪轻轻,往后总能博出前程的。”
“你对我这么有信心?”花辞树还想听听,你能胡说八道出什么理由。
谢云璃摇摇头:“不是,我看你整天背着那把刀和那个箱子,按照我们宋人的说法,这叫身怀利器。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什么意思?”
谢云璃骗他:“就是说,身上背着武器的人,找准时机,总会有一番作为。”
花辞树虽然上课睡觉了,但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的道理还是懂的,只暗暗在心里又骂了她一句骗子,接受了这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