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
如果是柳家的人,从这个情况,来看这柳家应该是崇仪帝这一派的,但绝无这种可能。
那么到底是谁呢?
应该是崇仪帝,他是在投石问路,亦或是打草惊蛇。
杨缓对此还很难说,此刻,一旁的镜中,照出他是何等的疑惑。
他低头弄着自己的手指甲,门外,秦可卿摇摇的进来,面带羞怯。只是瞧了杨缓一眼,就低头弄着衣裙。
“过来。”杨缓命令道。
秦可卿温顺缓缓的走过来,杨缓让她坐在腿上,慢慢的安抚,情不知所起,而蔓延如火,秦可卿的肌肤渐痒,如兰的吐气渐渐如细雨密集起来,一种旖旎因着蜡烛而静默成一个比喻,一个映像。
杨缓一手抓住秦可卿的柔夷,镜中,她的青丝如瀑布般流将下来,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秦可卿红润的嘴唇被杨缓采摘过一回,鲜美可口,秦可卿的心境却如锅里,滚开的水,翻腾起种种水花。
秦可卿的轮廓是如此清晰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用手将男子气息,周流她的全身。
窗外适时刮起一阵秋风,杨缓将秦可卿按在窗边。
电光一亮一亮的闪动,雷声隐约可闻,天空有股被黑夜更过分的阴沉,大地在等待一场躁动。
摇落的叶,狂摆的花,这一切都落在秦可卿的眼中,突然,秦可卿只觉这些奇花异草像乱箭头一样射到她胸前,推积起来,推积起来,重重压在她胸脯上,霎时,她觉得房屋摇摇欲坠,险些喘不过气,恰好,一股来自杨缓的力量从背后传来,将这些积累的压抑,这来自风雷的压抑,只是一下,只是这用力的一下,便足以使得秦可卿销魂,甘之如饴,剧痛之余,伴着杨缓的爱抚,开始大口呼吸起湿润的夜气,那快活不亚于大难不死,后福不久将至,杨缓把秦可卿抱将起来。
他们下一个地方,杨缓成为梦乡。
一掌柔软的大床,绣花的锦被,朦胧的纱幔,怜儿只看到秦可卿坐在杨缓的身上,这个床,摇摇晃晃,时而像疾驰的骏马,时而又想微风细雨中的一叶小舟。
一切的具象,一切的轮廓,对秦可卿来说,都消失了,八步床、杯子,镜子都消失了,杨缓又一次占有了秦可卿的肉体。
此时,新娘的房中,贾迎春正难眠着,她总疑心杨缓会过来,她老老实实戴着红盖头,一片黑暗中,司棋的声音传来:“姑娘,大爷去右奶奶那边了。”
“右奶奶是谁?”贾迎春掀开了盖头,如是问道。
“左奶奶是咱们家的大姑娘,是患上赐的缘分,右奶奶是那个姓秦的姑娘,是太上皇后赐的缘分,所以这般家。”
贾迎春缓缓颔首:“就该这样。”
此时,门外一阵脚步声走来,司棋出去看,却原来是贾元春,忙行了礼,贾元春掸去方才不小心沾染的雨丝,拉着迎春的手道:“夫君今夜不来了,你休息吧。”
“嗯。”
贾迎春闲静的好似一副图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