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眠不觉晓,早起的鸟儿硬邦邦。
秦可卿脸上的泪痕,惹人怜爱,杨缓朝她的喉咙亲吻了一口。前途似海,来日方长,渔色向来不在一朝。
他穿上衣服,抖了抖,戴上腰带,他想起了贾迎春,这位新娘子,也不知一夜过去,又是如何情形。
司棋却是早起,在甬路上见着杨缓,行了个礼,杨缓问:“姨娘现如今星了没有?”
“早早睡了,醒得也早。”司棋的语气里似乎隐隐有埋怨的意思,说实在的,杨缓对司棋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虽然原时空里,失脚上了潘又安的当,落得个红颜薄命的下场。
眼见杨缓还是笑,司棋心里更加不满,姑娘的新婚之夜,他竟然都没有来,也不知是和谁缠绵在了一处。
据说是右奶奶,可不管是左奶奶还是右奶奶,这新婚之夜就该来迎春这儿陪着,这大爷也太过分了,若她是这姨娘,非给他一顿好脸不可。
她这一番心思都写在脸上,杨缓又岂能看不出来,但他也不在意,毕竟昨夜他却有醉酒好色忘事之举,酒色财气,四字皆沾,说不得旁人。
屋内,迎春正杳然安坐,听得一阵脚步声,情知非司棋的脚步,方睁开了宴,瞧见杨缓,“夫君。”
“昨夜之事,是我的过错,喝多了酒,忘了你,你别见怪。”
“妾身明白。”迎春回答得很干脆。
杨缓却拉住了她的手,盯着她那柔和如水的双眸:“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迎春抬眸,“真的。”,语气平缓鉴定,她明白,她就如同一个冬天才开的花,待在这秋天里。
······
贾元春承认,她昨夜确实偷听过墙角,可怎么和眼前这琏二奶奶躺在一起,具是衣衫不整的模样,原谅她,她昨夜也喝多了。
王熙凤也模模糊糊,体内还有些畅快的感觉,如果此事被杨缓知道,他打赌让王熙凤快活的是贾元春的舌头,俗话说巧舌如簧,贾元春的俏舌也常让他欢喜。
王熙凤散着头发,平儿作为那场耳鬓厮磨的见证者,此时过来给王熙凤整理衣裳,梳妆整髻,凡此种种,琐碎难言,一言以蔽之,喝酒的两个女人惹出了一场火,并在清晨冰冷。
对此,当事人,只好当做不知道,各自整顿衣裳起敛容,王熙凤叫上李纨,先行走了,她才不管贾琏呢,她是谁?荣府的当家人,手上好多事情呢,只是留贾琏在这儿,她又有些不放心,这杨府这几个丫鬟她瞧见了,漂亮,这贾琏又是个馋嘴的,王熙凤安排平儿在这儿盯着哨,
这府里没什么消息能瞒过贾元春,所以王熙凤把平儿留在贾元春身旁。
大观园内,贾元春看着眼前的平儿,既觉起贤惠俏美,又觉起言语温柔,一把拉住平儿的手,赞叹道:“怨不得人人夸你,我瞧你这样子,搁别的地方,怎么说也是个正房太太的仪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