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徐东家之前为了害他还真是下了本钱。
杨缓从门口进去,这徐姑娘嘴里就开始念到:“王爷别杀我,王爷别杀我。”不过既像王,又像是皇,总之,身份不一般。
“杀人灭口?”这徐姑娘疯魔了,杨缓也不知她那一家为何被杀。
杨缓略看慰了一下,转身便走,燕萍今儿穿着青缎子背心,杨缓偶瞧见她的修长脖颈,只觉白腻动人,不免摩挲摩挲,燕萍觉得痒,就打了杨缓手臂几下,杨缓也怕被别人瞧见不好看,住手,嘻嘻笑着,往院子外走去,燕萍摸着脖子,只觉多了些细细的汗珠。
杨缓方出去,走出这南柯馆,只见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朝他行礼,嘴里念着,“见过大爷。”
“他是谁?”
一旁的仆人道:“他是温姨娘的兄弟。”
杨缓笑道:“这么说来,是我的舅舅咯?”
温语仁听了,忙跪下道:“大爷这话真是折死我了。”
“哎,也算是我的长辈嘛,不用那么多礼了。”
温语仁道:“谢大爷。”杨缓的官就比他打,他便不是杨府的大爷,他见了,也要行礼的。
杨缓见温语仁有些谈吐,便聊了几句,才知他是兵马司的一个副指挥使,杨缓问起着徐家的案子,这温语仁竟说他去现场看过,便叫杨缓愈发喜,愈发奇了。
“不想,这事竟然这么大的。”这街坊邻居不敢言语,应该是怕被体面,总不成是皇帝亲自杀了人。
至于徐姑娘所说的王爷,或者皇爷是谁,杨缓现在也不清楚。
迷雾,迷雾,在迷雾.....
看不清啊,我真的看不清啊。
杨缓凝眸望着远房,吹遍了冷冷秋风。
温语仁看在眼里,不免感慨一句好姿仪,这样的模样,看着就是要步步高升的。
不得不说,杨缓这十五年不开口的经历,为他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他也因此受益良多。
“大爷,大爷。”听燕远脚步匆忙,杨缓问:“怎么了?”
“那贾珍又,又又来了。”
杨缓冷哼一声:“好啊,良辰美景,他非要来现个眼,好得很。”贾珍三番五次来碰瓷,还屡败屡战,像个小强,杨涵是真厌烦了。
这对温语仁来说,就叫诸神之战了,他虽怕殃及池鱼,但还是忍不住去一窥斗法的奥秘。
果不其然,当贾珍看到杨缓时,立时便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