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偏房中有一穿警察制服的男人双袖折拢,一副忙活模样。
今天一早撞见水夫子,他们五人中刘五受伤最重,其他几个都无大碍。那女孩则是身体过于虚弱,一直还未醒来。
马镇与何啸南还有王烁住在警察局的宿舍,只有梁俊森家在县里,宋慕也只好暂时安置在他家。
马镇被留下了照顾这姑娘,其他三人则回警局,随时准备带队去城外收尸。
顾团长那边态度不明,这宋慕一个人孤苦无依,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南方男人长相精明,但却实在不知如何照顾女人。
梁俊森的老娘劳累成疾,哪还能帮忙伺候姑娘,马镇将今天早市上买的母鸡炖了,盛了两碗。
“小姑娘,你醒了?”马镇端了碗给梁母,见宋慕醒了便端了碗她。
“你...你是?”宋慕脑海昏昏沉沉的,脑袋疼痛不堪。
“嘘,我叫马镇,是我们把你救回来的。你家现在回不去,就把你安排在森哥家,他家有个生病的妈妈,你别吵。”马镇轻声细语,非常具有亲和力。
“那我妈妈呢?”宋慕嘴唇干裂,脸色苍白,一点力气都没有。
马镇沉默不语,宋慕便知晓了一切。
良久,马镇问道:“你还有什么亲戚可以去投奔的吗?”
“没了,没有了。”宋慕眼泪簇簇落下,那如珍珠般的泪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也砸在马镇这个青壮男人的心尖。
“马大哥,马大哥我好害怕,我爹娘都死了,我好害怕。”
宋慕突然扑入马镇怀里,将小脸埋在他坚挺的胸口,滚烫泪水沁湿了马镇的白衫。
马镇浑身一震,有些错愕,但很快便恢复过来,轻轻拍打小姑娘的软背,安慰她,“好了,没事了,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宋慕哭了一会,抽泣着小鼻子,缓缓松开马镇,抬头乞怜道:“马大哥,可不可以让我暂时住在这,我实在没有地方去了。”
这里是梁俊森的家,马镇哪好做主,他自己又是单身一人,带着一个大姑娘也不方便。
马镇保证道:“放心,我想办法给你找个住的地方。”
马镇看着宋慕水灵灵的大眼睛,往下看,颈脖虽有些脏,却和白褶皮肤正好反衬。
那衣襟倒八字开,胸口大片雪白,甚至那幽幽之处可见隆起的丘陵。
宋慕见此大惊,急忙捂住胸口,侧身回避,那苍白的脸色瞬间红润不少。
马镇突然如熊扑地,将小姑娘抱住,含住那虽干涩,但非常柔软的小嘴。
宋慕双眸蓦然放大,惊慌失措,双手不知如何安放。
渐渐地,那种熟悉的感觉回想起来,宋慕的小嘴放弃防御,被马镇的舌头破关侵犯,大舌头滑过她的贝齿,不断地搅和她的小舌头,她发出呜咽之声。
“呜呜,哼唔。”
马镇离开小姑娘的小嘴,拉出极长的银丝,令小姑娘羞愧难当。
马镇摆正宋慕的脑袋,看着她道:“我今天就是这么救你的。”
宋慕眼含泪水,昨晚一桩桩一件件历历在目,她乞求道:“嗯,马大哥不要,不要,马大哥。”
马镇恍惚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宋慕眼眶湿润地央求道:“马大哥,轻一点,我怕疼。”
楚楚可怜的宋慕在强壮的男人怀里,愈发怜香,从清澈的眼眸中可以看到她的洁白无瑕的心灵。
北河全长二百余里,自大望天启年间便再无大水泛滥,北树县城外有一河神祠,其中主神供养的便是北河河神娘娘,早年间香火鼎盛,只是前朝政府毫不关心神祠山庙的建设修复,一直是地方乡绅地主主持事宜。
多年来风调雨顺,香火也日渐稀少。
据传,河神娘娘是天启年间,一李姓大户人家的儿媳,家主早逝,她留下一幼子,投了北河殉情,便成了这北河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