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不得不赞同窦龙德猜测的是对的,可你好歹等胡孙氏把那奸妇位置说出来。
“现在我们去哪,你又不听胡孙氏说出妖精是谁?到哪去找胡炳?”驸马埋怨道。
“胡孙氏对胡炳的恨意已经积压太久,达到了极限,她说出的话已经有失偏颇,继续听下去只会影响我们的判断。”窦龙德解释。
“那我们去哪里找他?”驸马问。
“胡统领家。”窦龙德淡淡的说。
“为什么是胡统领家,胡统领已死,胡炳又是被他爹赶出来的,胡统领家应该也没有线索。”驸马不明白的问。
“你忘了胡孙氏说,胡炳早晚给他哥戴上绿帽子,胡统领的老婆就是胡孙氏嘴里的妖精。”窦龙德提醒道。
“啊!勾引嫂子这不管在哪国哪朝都是大罪。”驸马惊讶的说。
“此事或许另有隐情。”窦龙德猜测道。
说着话已经到了胡统领家门口,胡统领家倒是另一番景象,高门大户还有门房看门,只是里面应该正在办胡统领的葬礼,门匾上挂着白布,亲卫前去拿出腰牌摆明身份,门房赶紧小跑着进入禀告。
不一会,一个一身白衣的小孩搀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位身穿白衣的妇人,妇人容貌秀丽,表情哀伤脸色苍白更添几分病态之美。妇人后面应该都是前来吊唁的亲族和镇国军的同僚们,驸马就看到不少熟面孔,再后面就是一些下人。
这些镇国军的人也在奇怪二皇子和少将军怎么回来,胡思仁一个小小二百人的队伍统领葬礼怎会劳动少将军和二皇子前来。
这些人来到府门外,有双膝跪地也有单膝跪地,一起喊着:“参见二皇子,参见驸马(少将军)”
“都起来吧!谁是胡统领之妻上前回话?”驸马说。
“民妇胡时仁之妻胡章氏见过二皇子,少将军,敢问两位贵人可是前来吊唁先夫的府内有请,”白衣妇人上前道。
驸马不理会胡章氏的话,本来正好赶上该上柱香吊唁一下,但是想到胡统领害死了那么多镇国军护卫队的军士,驸马就没有了吊唁之心。
“府中所有人可都在此?”驸马问。
“回少将军,府中上下和前来吊唁亲族宾客皆都在此。”胡章氏回答道。
驸马早已看过了人群中并没有胡炳才有此一问。得到这样的回答倒也没有让驸马意外。驸马冲一名亲卫招手,亲卫来到跟前。
“把这些前来吊唁的人都记下,回去详细调查一遍,特别是那些镇国军的人,把他们的身世背景更详细的过一遍,还有他们最近两年做过什么事,认识了什么人都调查清楚了。”驸马低声吩咐道。
“遵命。”亲卫回答一声退开。
“胡章氏,我与二皇子有重要事情询问你,找一僻静处说话。”驸马平淡的说。
“二皇子请,少将军请。”胡章氏领先带路道。
等他们一离开,后面一众人就嘈杂一片,都在猜测二皇子和驸马来的目的是什么。
胡章氏把窦龙德和驸马领进一间屋子,招待窦龙德和驸马坐下,才一行礼问:“不知二皇子和驸马要询问民妇什么?”
“你最近可见过胡炳?”驸马问。
“回少将军,小叔倒是常来,前天还来送回先夫遗物。”胡章氏回答道,窦龙德看她脸色倒是平静没有任何变化。
“你可知他现在何处?”驸马问。
“民妇不知,自前日小叔走后,再没出现过,自公爹将小叔赶出家门,他与公爹和先夫就关系极差我们自然不知道他的行踪。”胡章氏回答道。
“大胆民妇,先前你还说胡炳常来,现在又说胡炳与你公爹夫君关系极差,这么说来,这家里只有你与胡炳关系不差了,胡炳常来都是来找你的了。”窦龙德厉声道。
驸马现在发现这个皇弟端起架子来这威严劲已经不输于自己,看来皇宫果然是最磨练人的地方,这区区两岁半的小孩都可以与自己堂堂镇国军少将军的威严可比了。
“绝无此事,二皇子明鉴,民妇先前说小叔常来,只是念在先夫新丧恐有人说他们兄弟不和,影响先夫声望,民妇与小叔清清白白天地可证。”胡章氏着急的解释。
“我们来之前就已经接到胡炳之妻胡孙氏的控告,你与胡炳暧昧不清,让我们前来捉奸。”窦龙德义正词严的说。
“二皇子,少将军,这是诬告,小叔那人好赌,输光了就来借钱,他不敢去找公爹和先夫,就只有来纠缠于我,不借给他钱就死赖在这不走,先夫军务繁忙常在军中,公爹又独自居住后院不管事,民妇无奈只得舍些小钱于小叔,谁成想这倒成了惯例,小叔一没钱就来纠缠。”胡章氏解释道。
“本皇子很愿意相信你的话。”窦龙德停顿一下。
“谢二皇子信任民妇。”胡章氏赶紧说。
“但是胡炳下落不明,也不能只听你的一面之词,你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既然有人把你告了,此事总要有个结果。”窦龙德不带丝毫感情的说。
“民妇曾听先夫说起,胡孙氏找他闹过几次,他也派人找过胡炳,但是每次都找不到,过几天胡炳就会自己出现,事后调查才知,他们赌钱为了不被抓住,每次聚赌地方都不一样,有时在山洞里还有破庙废弃的房子里,有时也在无人的野外,总之只有他主动现身,没有人能找到他。”胡章氏解释道。
“你这些话只是说明了找胡炳的困难,对于本案并无任何实质关系。还是和我们回去把事情交代清楚,我们自会送你回来还你清白。”窦龙德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