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章氏顿时吓得脸色比身上的白衣服还要白,这如果被带走,自己不管和小叔胡炳有没有事都说不清了,还自己清白怎么还,到时谁还会相信自己是清白的。
“姐夫,让亲卫抓人吧!”窦龙德轻声道。
胡章氏这才明白最厉害的是这个一开始被忽略的婴孩二皇子,隐隐还事这个二皇子主导指挥。
“民妇想起来了,先夫曾说小叔输了钱就会进军营躲债,只有那里才没人敢硬闯讨债。”胡章氏慌张的说。
“此事等找到胡炳再说,府中所有人暂时不得出府。”窦龙德说完,迈出小腿就要离开。
窦龙德刚走出两步又回来。
“二皇子还有何事?”胡章氏紧张的问。
“你夫君最近可有什么异常活或者说过什么莫名其妙的话?”窦龙德问。
“没有,先夫最近一切正常。”胡章氏疑惑的说。
“那你夫君最近可见过什么奇怪的人?”窦龙德继续问。
“先夫和我只说家事,他在外面的事从不与民妇说。”胡章氏肯定的说
窦龙德不得不感叹又是一个大男子主义者,本来还想解开心中的疑惑。
“那你最近可遇到什么奇怪的事?”窦龙德不死心的问。
“大约在半月多前,我带孩子从娘家回来,在路上碰到一行人说是夫君的朋友,夫君拜托他们带我们母子去他们庄子游玩,我本不愿意前去,那人还十分热情,让几位女人来半拉半拽的说把我们请上车,我们在他们院子里住了几天,那人就又派人把我们母子送回来了。”胡章氏忽然想起来。
窦龙德把该问的想问的都问完了,驸马起身抱他走出屋子。
“你是不是看出胡章氏和胡炳有奸情才不让任何人离开胡统领府中给胡炳报信。”驸马八卦的问。
“不是,我只是看这里人太多,怕走漏风声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窦龙德说。
“我才不信哪。你说胡炳和胡章氏到底有没有那种关系。”驸马不死心的说。
“我不知道。”窦龙德干脆的回答。
“你肯定看出来了,如果说他们有私情,胡章氏显然不像是会看上胡炳那种好赌的无赖,如果说他们没有私情,胡章氏为什么又说话吞吞吐吐,被你吓唬成那样都不肯一次说出,开始一点一点往外说。这就太不正常了。”驸马自言自语道。
窦龙德不理他。
“你说关于胡炳的那些事真是她夫君告诉他她的,还是胡炳亲口告诉她的哪?”驸马不死心的问。
窦龙德闭口不发出任何声音,决定不理会这个像八婆一样的驸马姐夫。
驸马顿感无趣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咱们接着去哪?”驸马问。
“只能去军营了。”窦龙德无奈的说。
于是一行人又马不停蹄的赶往军营,军营的辕门外两个士兵手握寒光闪闪的大刀笔直站立,这就是现实中的门神啊!
驸马带着人径直走向门内。经过门口时,两个门神对着驸马微微躬身:“见过少将军。”
驸马微微点头说:“辛苦了,这是二……”
“不用介绍了,我不喜欢这些俗礼,又麻烦又耽误时间。”窦龙德插嘴打断了驸马的话。
其实就是不介绍,两人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等驸马带着亲卫一行人走进门内。门口的两位门神就开始讨论。
“你说少将军抱的孩子是谁?”
“这还用猜,少将军是什么身份,镇国候府少爷,咱们镇国军的少将军,镇国候爵位唯一的继承人小侯爷,当场驸马,这哪一个身份单独拿出来都能吓死人,除了少将军自己的孩子还有谁能让少将军抱。”
“可少将军不是还没孩子吗?”
“难怪大家都说你,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前几天护卫队护送公主回了趟皇宫,回来把谁带回来了,你不会没听说吧!”
“你是说那是二……”
“嘘!不要说出来,既然那位小爷要保持低调,咱们就装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