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在明“嘶”了一声,带着些许赞叹说道:“好厉害的枪法!”
“捕头大人。”一众捕快和水家护院已然赶到。
“捕头大人,情况如何?”何长风问道。
“本捕到的时候,只有这一具尸首!”邵良说道。
“去附近搜寻一下小姐的踪影。”何长风对水家护院说道。
“是,何教师!”众护院应声而去,何长风也跟着他们离开了。
“时在明?”看清尸首的样貌,蒯正惊道。
“你认识他?”邵良同时惊问道。
“认识,他与下官系出同村!只是后来他犯了事,才逃离了!”蒯正对邵良说道,“大约十天前,他突然回到村子,不仅与下官比试了拳脚,还向下官打听长安城的诸多事宜。”
“十天前?”邵良沉吟道,“正好与案发时间吻合。”
“你们比试的结果如何?”邵良问道。
“是下官败了。”蒯正低下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胜败只是一时的,你不必在意。只要你肯下功夫,打败本捕都是可能的事。”邵良说道。
“下官恐怕再练几年也做不了捕头大人的对手。”蒯正奉承道。
邵良淡笑道:“他向你打听了长安城的哪些事?”
蒯正略作思虑道:“好像问了哪家酒肆的酒最醇香,哪家店铺的薰香最浓郁。问的太多,下官一时间也没记全。”
“已经够了。”邵良笑道,“采花贼就是他!”
“捕头大人为何如此断定,下官愿闻其详。”蒯正说道。
邵良正色道:“首先他出现的时间刚好与案发时间相吻合,这已让本捕有半分怀疑他了。他无端又同你比试拳脚,本不奇怪,但联想到后面他向你打听诸多长安事宜,就变得奇怪了,他为何不与其他人比试拳脚,定要与身为捕快的你比试,很显然他想试试长安府衙的深浅,这让本捕对他的怀疑又增加了一分。但最终让本捕确定是他,还是适才得知了,他向你打听了长安城哪家的薰香最好,而所有案发地点刚好都有上好的迷烟。”
“捕头大人果真明察秋毫!”蒯正奉承道。
“将他的尸首带回府衙。”邵良说道,“另外你们也去四周搜寻一下,看是否能寻到水家小姐。”
“是,捕头大人。”众捕快应声而去,但无论是众捕快,还是众护院,都无功而返,他们只能暂时先返回长安城,待明日晌午再作搜寻。
进入树林,方无典寻了一个干燥的地方,轻轻将水清浅放下,然后又寻了一些枯草、枯枝,生了个火堆,架了个衣桁。
“姑娘,对不住了!你的这些湿衣裳必须脱掉,否则必会大病一场。”方无典重新扶起水清浅,轻声说道。
方无典除下水清浅的内衬,挂在火堆旁的衣桁上烘烤,只留下贴身的抺胸。
水清浅肌肤如雪,在银白的月色下更显光洁。
“好冷!”水清浅迷迷糊糊的呢喃道。
方无典除下自己干燥的衣袍披在水清浅的玉体上。
水清浅的薄唇依然在打着颤。
“没法子了,只能这样了!”方无典轻声说道,“姑娘,得罪了!”
方无典除下自己的内衬,将水清浅紧紧搂在怀里,并把衣袍披在水清浅身后。
这种事要是放在三年前,以方无典的性子,水清浅的清白之躯铁定是保不住的。
水清浅的娇躯不再发抖,薄唇也不再打颤,渐渐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