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问我们干嘛?说,你和那个女贱人什么关系?做过多少次了?”
“不是。”
左艾嘴角抽了抽:“你们在想什么啊?我能和她是什么关系?不就是萍水相逢的前未婚夫妻而已吗?”
“你们刚刚那个眉来眼去的样子,你告诉我你们是前未婚夫妻?哪怕说你们有一百个孩子我都信。”
符天雨咬着牙,气急败坏地说道。
‘倒也没有一百个怎么多。’
想了一下幻境里的情况,好像最多也就是九十九个吧。
当然,这句话左艾肯定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好啦,师姐,你这样也会吓到师兄的,我相信师兄他不过是被迷惑住了而已,师兄,没关系的,你就不用瞒着我们了,只要你一五一十地说明白,我和师姐也不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一定会原谅你的。”
江南烟笑眯眯地说道。
‘你以为我没看出来你们一个人唱红脸,一个人唱白脸,相互打配合吗?’
左艾不为所动,面露悲色:“你们都想到哪去了?我和她怎么可能会有关系?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年来,我一直为了宗门兢兢业业、勤勤恳恳,说是未婚妻,我连她的面都没见过几次,没想到,你们居然这么怀疑我?实在是太伤师兄我的心了。”
“……”
两人对视一眼。
江南烟:师兄说的很有道理欸,他这几天确定一直待在宗门里,不可能会和她有联系的吧?
符天雨:你懂什么,现在水镜术这么发达,说不定两人是通过水镜术看着对方隔空爱爱的呢?
符天雨哼了一声,同样不为所动:“那为什么,看你们的样子,就像已经通过水镜术隔空爱爱了几万万次一样?”
“……”
师妹你是算命的吗?直觉这么准?
哦,好像她还真是算命的,那没事了。
左艾脸上不露破绽:“师妹,你这就过分了吧?在你看来,我是这么不知廉耻的人吗?”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符天雨又抽了一鞭子,滋滋乱窜的电流声把主殿的护法大阵都给打激灵了。
左艾心想,这样下去肯定不行,于是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来。
“放肆!你是掌门还是我是掌门?这么质问我?别忘了,这个宗门,谁说了算?”
符天雨把鞭子一扔,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个绳套,往横梁上一抛:“好啊!你、你居然拿掌门来压我?你居然为了那个女人凶我?我、我不活了!当年我娘把掌门之位传给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不是,你怎么还整上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一出了?
左艾头疼似的按住眉心。
讲道理讲不过就这样?
你平时那副傲娇的样子呢?现在怎么不见了?
他看向江南烟,与此同时,符天雨也看向了她。
江南烟眨了眨眼,然后才好像反应过来一样地从符天雨的储物袋里掏出了那把砍柴用的大刀,横在自己脖子上,毫无感情地念道:“呜呜呜,师尊!师兄他现在为了外面一个来历不明女人,要把我们两个人给逼死。”
“……”
不是,你至少念得有感情一点可以吗?
“好了好了,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