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苦口婆心的多次道歉（划掉）教育之后，江南烟和符天雨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放下了手中的大刀和绳套。

“我保证，我和她之间绝对没有任何关系，也没有任何物理意义上的接触。”

“如果有的话，那怎么办？”

符天雨梨花带雨地问道。

“如果有的话……”

“我听说隔壁清风阁的狗出轨了百花谷的狗，然后就被……”

江南烟默默地比了一个剪刀的手势，意思不言而喻，随后她又笑眯眯地补充道：“不过，我相信师兄的为人，师兄肯定不会是这样的人的，所以，哪怕发誓的话，也肯定不用担心的。”

“……”

我那个贴心的小棉袄去哪里了？

左艾又被她们逼了连发了好几个誓之后，她们总算是放过了他。

“这样就对了嘛，你可要记住你刚刚说的话，这是你自己说的哦，可不是我们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说的哦。”

符天雨破涕为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这样就对了，这才是我的好师兄嘛。”

‘但这是你们拿刀架在自己的脖子逼我说的。’

左艾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放弃了和她们辩论的想法。

“来，师兄，你刚刚发了那么多誓，口一定渴了吧，喝杯水。”

江南烟端了杯水递到了他的嘴边。

“嗯嗯，师兄刚刚坐了这么久一定是累了吧，我给你捶捶肩膀。”

符天雨飘到他的身边，小手恰到好处地给他捶起了肩膀：“师兄你别觉得我们啰嗦，你要想想，我们这也是为了你好，你想想看，她前几天来的时候那副嘴脸，再对比现在，有道是，好马不吃回头草，大道朝天，各走一边。”

“嗯嗯，师姐说的对。”

江南烟在一旁连忙点头。

“古人还道，山外的女人是老虎。”

她总觉得这些话很熟悉，似乎在师姐给的书上看过，不过就是好像只取了前半句，于是连忙补充道：“没错，师姐说的对，而且古人还说过，不管回头草窝边草，给草就是好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棍棒底下出孝女；古道西风瘦马，大道朝天，各走一边……”

“……”

符天雨斜眼看了她一眼。

与此同时，江南烟也渐渐反应过来这些话的意思，脸色微红，顿时闭嘴。

“总之，你记好了就是，她再怎么样，也和我们没有关系，绝不能看她孤苦伶仃，就去可怜她。”

符天雨忍不住叮嘱道。

“我知道了，放心好了吧。”

左艾忍不住道：“倒是你们，今日的修炼时辰做完了吗？”

“这……”

符天雨眼珠子乱转：“等会儿再做也行嘛，现在主要是给师兄你做思想工作。”

“不用了，我都没跟她立下什么三年之约，我也不会出去见她的，这样可以了吧？”

左艾懒得开口，挥了挥手，便让她们出去了。

等到两个师妹都走了以后，他才感到了久违的一丝清净，盘膝而坐，脑海里再次内观起了六道七罪明镜台。

此刻的镜面上浮现着两位师妹和何景莹的景象，左艾本以为搜集满过一次情绪之后便不能再搜集了，但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此刻，在三人的身上，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出对应的罪业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