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开交？”

符天雨与江南烟对视一眼。

两人悄悄地凑到了角落。

江南烟看了何景莹一眼，低声询问道：“师姐，不可开交是什么姿势啊？我在你那几百本书里，似乎都没看见过这个姿势？”

“……”

符天雨瞪了左艾一眼，心说：我自己都没看完呢你就看完了？

她同样压低了声音，回复道：“不可开交，应该就是指四条腿舍不得分开的那种姿势吧。”

“啊？那这么说，他们两个人真的已经做了？”

江南烟捂住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

“很有可能，不然的话，她也不会被逐出师门之后第一个跑来我们这里，以她的天资，哪怕被雪月宗逐出师门了，去其他十个十二宗门，怎么可能会找到位置。”

“那我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符天雨低声道：“总不能真的让她进门吧？”

似乎是意识到这句话有些歧义，她又连忙改口道：“我说的门，是宗门。”

江南烟眨了眨眼，困惑道：“不然是什么门？”

“咳咳。”

意识到自己有些不打自招了，符天雨脸色微红地转过了头，连忙转移话题，沉声对何景莹说道：“就算你被逐出师门真的和师兄有着不可开交的关系，但又能如何？”

何景莹目光落到左艾的脸上，见他无动于衷，心中也不由得轻轻地叹了口气。

她并不怨对方无情，只是怨自己当时不懂，所以才将事情做得如此决绝。

何景莹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轻声道：“事已至此，景莹知一切过错尽在我身，只求左宗门，能亲眼看一下这封信。”

左艾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一边查看脑海中的六道七罪明镜台，以神识默默地感受了一下她的情绪。

后悔、懊恼、迷茫……仿佛大杂烩般的情绪让他一时之间也不清楚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看起来，她并不像是真的在演戏一样。

左艾看着那封信，沉默不语，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接手，结果还未等他想清楚，符天雨与江南烟便已齐齐伸手，抓住了他。

“师兄，你可别忘了，雪月仙子可是我们高攀不起的存在。”

符天雨语中带刺般地说道。

“是啊，而且……”

江南烟更是把脸一拉，同样道：“很有可能，她会在信上下什么妹药，小心被卖去阖欢宗被榨干成人渣。”

“师妹，你这话太夸张了吧。”

“不夸张不夸张，我听说已经有不少弟子就是在用水镜术随机链接的时候，被不少坏女人这样骗走的。”

江南烟和符天两人硬生生地拉着他飞进去了。

何景莹看着在她面前层层闭起的禁制，却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坐在那里，像是要等到地老天荒一样。

——

两位师妹的温香软玉还来得及享受太久，刚一落下，左艾便被两人如同犯人一样地推到在掌门宝座。

“你们干嘛？？？”

左艾看着不怀好意围过来的两人，刚一发问，便见符天雨从储物袋里取出一条夔牛所制成的皮鞭，狠狠地抽在了地上。

啪的一声，伴随着细微电弧的跳动，地板上甚至于隐隐地出现了一道焦黑的痕迹。